所以司清讓信任他,並不覺得他會背叛自己。
所以,司清讓之前一直沒有的事情,現在終於了出來。
“實際上從葬禮之前開始,我偶爾覺得頭疼,眼睛時常會短暫的模糊,看不到東西,過一會兒就會好了。
最初我以為是因為我夜盲症的原因,隻是夜盲症加重了,但這次暈倒之後,我在想,或許和夜盲症沒有關係,你有什麼頭緒嗎?”
伍鵬的眉頭微微蹙起,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
頭疼?
還有眼睛會短暫的失明?
難道是他腦袋裏長了什麼東西,壓迫了視覺神經,所以才會這樣?
這麼可怕的事情,自己怎麼能胡亂的猜測?
“我不敢下斷言。”伍鵬為難,但又不得不道:“家主,我建議你最好拍個片子看看。當然沒事最好,其實也隻是為了排查一下,就去做個腦部CT檢查吧。”
“最壞的可能是什麼?”司清讓沉聲問。
伍鵬看了他一眼,“腫瘤。”
隻有這種可能了。
司清讓的手微微攥緊了下,麵容上卻依然很平靜:“好的,我明白了。”
“家主您也不需要太擔心,您先做檢查看看吧。”
司清讓看著窗外,看不出任何情緒,“好,但是要秘密進行,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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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裏,林淺心在看電影。
一部不管多少次看,心裏都會湧動起,淡淡的憂贍片子。
而放在邵飛揚和林淺心這裏,又賦予了又一份意義。
“乖,別哭了,我們不是他們。”邵飛揚。
林淺心點頭,心裏卻更加難受了。
十多年前,我們也錯過了,能珍惜彼此十多年的那個時候開始。
我們不是他們,我們會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林淺心一直到電影結束,都沉浸在傷感裏。
到最後電影放完了,林淺心擦擦淚,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讓你看笑話了,我的淚點太低了。”
邵飛揚溫聲道:“我才沒有笑話,隻是心疼。”
“我去洗臉。”林淺心有些不好意思。
站在洗手間裏拍拍自己的臉,林淺心警告自己不要讓邵飛揚看出什麼來才轉身出去。
“今工作還順利嗎?”
“嗯,還不錯,我這幾沒去,好多人都不滿,但是當我跳舞之後,他們都被我震驚了,露出了很有趣的表情,你真該看看他們吃驚又尷尬的樣子。”
邵飛揚輕輕地笑道:“嘲笑你的人都會自己打臉,這一點我可是深有體會,同情他們。”
“他們可是背地裏我壞話了呢,你竟然不向著我。”林淺心撒嬌。
邵飛揚急忙擺出嚴肅的樣子道:“都是哪些不知道高地厚的菜鳥,竟然敢你壞話,你告訴我叫什麼名字,我全部收拾掉。”
“不要鬧了。”林淺心溫順的閉上眼睛。
真好,這樣平凡又簡單,跟對方抱怨著工作的牢騷。
被這樣溫柔的哄著,感覺會這麼好。
所謂平凡的幸福就是這樣的吧。
雖然很平凡,卻讓人覺得這一刻時光靜止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