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邵飛揚走入了教堂。
兩個人牽著睿,在開滿花的海洋裏,那麼幸福。
飛機飛得很高很遠。
海市的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邵飛揚一直守在警局外麵。
白薇毫不避諱地了剪掉了刹車,然後害得兩個人出車禍。
不敢怠慢,急忙讓人找出簾年的案件錄入的檔案。
出來見到邵飛揚,十分的為難:“邵總,這是怎麼回事?這這讓我……”
“請你公正的判定就好,不用顧忌我母親的身份。”邵飛揚認真地道:“她是抱著覺悟來的,我尊重她的選擇,你放心我不會因此記恨,公事公辦。”
拿這一家人實在沒辦法,就隻好返回去,等案件翻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晚上七點多,才從眾多的案件裏把這個案件找出來。
然而看到那案件報告和照片,也有些傻眼了,派人把邵飛揚請了進來。
白薇冷淡地道:“為什麼讓我兒子進來?這事情和我兒子沒有半點關係,有什麼罪責我自己承擔。”
“夫人您先別開心,這事情我一下子清楚了,就省得再重複了。”
邵飛揚抱著沉重的心情,走進了辦公室,沉聲問:“是有什麼要和我的嗎?”
實際上,邵飛揚是有些不太想進來的,總覺得心情沉重。
他不想聽到母親被審判的一刻。
即便母親做錯了,他依然會心裏痛苦難受。
“邵總,您看下這個吧,這是當時事故記錄。”
把手裏的檔案拿給他道:“這種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作假的,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臨時作假,所以你看了就明白了。”
邵飛揚攤開來看,瞳孔放大了。
這是……
報告書裏寫著,在當年的事故中,林淺心的父親開車,被左轉的貨車直接撞飛,兩個缺場死亡。
貨車司機當時疲勞駕駛,所以也當場死亡了。
“林燃先生並沒有踩下刹車的機會,事故的確是交通事故,而且最重要的是後麵對車輛的檢查,你可以看下照片,刹車即使是在受到撞擊後,也是沒有完全壞掉。”
白薇愣住了,“不可能,我那明明是動了手腳,我……”
“你以為你破壞掉了刹車,然而你沒能完全破壞掉,因為你當時很緊張。”
白薇低下頭:“不是這樣的,我記得我當時是弄壞了刹車了。”
“也許你當時因為恐懼心理,並沒有確定自己真把刹車徹底破壞掉,就逃離了現場。
而在事發之後,林燃夫婦出意外死亡,你就在腦海裏產生了臆想和幻覺,覺得是自己害死了他們兩個人。”
邵飛揚拿著那份報告書,低聲道:“也就算,我母親實際上不是害死淺心父母的凶手……”
邵飛揚拿著事故報告,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這件事情從開始到現在。
像是過山車一樣的跌宕起伏。
明明跌入了最絕望的境地,現在卻又忽然讓人絕處逢生。
邵飛揚已經完全搞不懂了。
最終,這件事以最糟糕的開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