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心做了一個夢。
夢裏她和邵飛揚兩個人麵對麵,手枕著的胳膊,睜著眼睛看對方。
一直一直也不話,就那麼看著彼此。
時間好似靜止了一樣,窗外的陽光透進來,那麼溫暖。
而當她醒來的時候,沒敢睜開眼睛。
她伸出手輕輕的身邊的床褥,那裏冰涼的溫度一直觸到內心深處。
林淺心平躺著,伸出手捂住了眼睛。
原來是夢啊。
她就知道是夢,可會有那麼一刹那,她希望自己現在所度過的這些時光才是真的夢境。
還是不斷地想起你,還是不斷的幻想著你,留意著你。
就算我把那些紛繁的事情都放在一邊,卻也依然無法真的忽略你的存在。
然而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
起身,林淺心洗漱,像是每一個早晨一樣,繼續出去工作,麵對鏡頭露出笑臉。
迎上記者巧妙的回答問題,見到大人物客氣的寒暄,她有完美的作為女明星的一牽
可惜作為饒一切都是不完整的一樣,她的心裏總是空蕩了一塊兒。
周末的時候,林淺心去了晏希的演唱會。
坐在最前麵的觀眾席,看著台上晏希的表演。
在人海喧囂裏,她也是寂寞的一個人。
周末的夜晚,林淺心搖動著熒光棒,和其他歌迷一起,支持著晏希的演唱會。
司清讓也細心地送了花籃,但是人沒有到。
……
司家,此刻是很重要的時刻。
一身黑色的西裝,鄭重到有些冷酷的司清讓,走進了家族會議室。
十多個旁支的親戚已經坐在了那裏,許多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司清讓走過去坐下,雙手放在桌子上道,“現在開始會議吧,關於最後的決定,是解除家族體係運營,以及區域劃分。”
“砰”的一聲,有人已經拍桌而起:“我不同意!地盤本就是早年間在長輩們一起搶奪打拚來的,那是屬於我們自己的地盤,憑什麼解除?我們每年向家族交錢不就得了!現在算什麼,把我們徹底拋分出去,然後錢都讓你拿了嗎?”
“就是啊,清讓,你怎麼能破壞祖製呢?本來我們就是家族體係,取消了區域劃分,就是破壞了親情啊!”
那些利益受損的,立刻附和起來。
司清讓冷冷地掃了一圈,道:“各位叔伯,今坐在這裏,我不是以你們的晚輩在話的,而是以一家之主在話。好聽的話,我向來就不會,現在,我就來一點難聽的話。”
“第一件必須讓叔伯們清楚的,就是你們完全沒有商業頭腦,繼續以現在你們所管理的模式掌管區域的產業,隻是在糟蹋司家的產業。”
“你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子,懂什麼!”有人被這麼立刻不樂意要站起來。
司清讓的眸子頓時瞪了過去,那雙幽綠的眼眸就像是夜晚的獵豹,被盯住就好似要被撕碎了一般。
那人嚇得一個哆嗦,不出話來了。
司清讓冷冰冰的繼續陳述:“第二,你們交上來的錢是否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