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律師來,也可以評估新公司未來的市場價值,自己做判斷。”
“我不缺錢,對金錢也沒有興趣。”司清讓聲音平靜地道:“拿這個是打動不了我的。比起幫你,我也可以袖手旁觀,讓林淺心對你徹底失望,我再趁虛而入。”
“你不能這麼做。”邵飛揚道:“如果我沒辦法把孩子搶回來,最有可能趁虛而入的肯定不是你,而是明亞文。
因為林淺心愛那個孩子如同生命一般,最好就算是委曲求全為了孩子,為了呆在孩子身邊,也會選擇明亞文,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櫻你不過是這場感情戰爭中,最次要的存在。”
“嗬,這就是你求饒態度?”司清讓的手攥成了拳頭,冷聲問。
“我沒有諷刺你的意思,更不是威脅,我在的是事實。”邵飛揚揚了下唇:“如果你願意幫我。”
“現在讓我給你跪下,或者是要怎樣,我都會做。但是利害關係,我也有必要告訴你的。”
司清讓的手在那裏攥了一會兒,輕輕鬆開手。
他在心裏無聲地歎了口氣。
隻要碰到林淺心的事情,自己就永遠都隻會選擇對她好的那一條路走。
隻要是為了她好,就算哪條路荊棘密布,沒有光,他也會去走。
因為這一生,她在心裏很重,他無法輕放。
“我不是為你,我一點也不希望為我的情敵做什麼,可我舍不得她傷心。”
司清讓別開了臉,就算看不到邵飛揚,他也依然做出了不想看他的動作。
“我什麼都不要,我隻是不希望她再次品嚐失去的痛苦,我會配合你的一切行動。”
邵飛揚坐在那裏,好一會兒,俯下了他高傲的頭:“司清讓,我敬佩你。”
他敬佩他的感情,就算他的眼睛看不見,他這顆高傲的頭顱依然心甘情願的為他低下。
他對林淺心的感情,邵飛揚打從心裏佩服。
所以他總是無數次的慶幸,自己最大的對手是司清讓這樣的人,是他真幸運。
“我永遠不需要情敵的謝意和敬佩,聽起來更像是嘲諷。”司清讓遲疑了下,還是開口道:“林淺心她還好嗎?”
“她身體很健康,現在要拍新電影了,除了孩子的事情讓她分神,再沒有什麼讓她困擾的事情。”
“那就好,你可以走了。”司清讓聽後心安了下來,他下了逐客令。
邵飛揚離開之後過了一會兒,錦書才默不作聲的進去了。
她走到桌子前收拾桌子上的餐具,司清讓坐在那裏忽然開口:“你生氣了?”
錦書身子頓了下,故作平靜道:“家主你笑了,我有什麼可氣的。”
“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可氣的,但感覺得出來你在生氣。”司清讓篤定地道。
他這樣篤定倒是讓錦書更加生氣了,咬牙氣惱道:“我沒生氣。”
“都發脾氣了,還真是生氣了。你在莫名其妙的氣什麼?”司清讓不依不饒地抓著不放。
錦書氣得手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