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洛天衣就親自來到了勒天不夜城,和朱四海麵談。這事兒跟李鋒沒關係,他就隻負責牽線搭橋,所以也沒去管兩人到底怎麼談的。
七星區那邊拘留所裏,最近幾個拳手的日子很不好過。剛開始幾天一直餓著,除了水根本不讓吃飯,幾個牛高馬大的拳手就徹底吃不消了,臉色蠟黃眼神渙散虛弱得厲害,看著自己手指甲都恨不得咬下來吃掉。
人肯定不能在拘留所餓死了,第四天開始,他們才開始有了飯吃。由於鄭龍泉的人暗中打了招呼,給他們提供的食物量跟一般的拘留人員是有區別的,起碼少了一半,對幾個以前頓頓不離肉,一吃一兩斤的拳手來說也就是吃不飽餓不死的狀態。
更悲催的是,他們還要天天受那幾個混子的欺負,又是幾天下來,這幾個人早已經沒有了當初那種蠻橫氣勢,在幾個混子麵前乖得跟小綿羊似的。
王國良不知道這些混子是鄭永強暗中打了招呼送進來的,強烈要求拘留所這邊給他們換地方,拘留所隻好給上麵打報告,但一直拖了一天,一天後才把那幾個混子調到了別的拘留室。
看著這些被餓得半死不活的拳手,王國良心疼得直罵娘。就算不靠這些人對付李鋒,也得靠他們給地下拳場打拳賺錢啊,現在這幅熊樣怎麼打拳,怕是上去就被人給打死了。
關了十天後,拳手們終於被放了出來,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王國良一邊罵娘一邊把他們接到了新的住處,新住處位於市郊,是一個工廠廠房改成的出租點,被王國良花錢租了下來,最近一段時間都讓拳手們住在這裏,每天要打比賽的時候再讓車拉到勒天不夜城去,麻煩是麻煩點,好歹比住在七星區那邊鬧市區的時候好多了。
洗了個澡的拳手們一看到滿桌的食物就跟狼一樣撲了上去,狼吞虎咽,中介吳德生怕他們被噎死,忙勸他們慢點吃。
“老板,你這次做得不地道,讓我們在裏麵關了十天,你知道我們在裏麵有多慘嗎。”一個叫蠍子的拳手說道,此人長得很高,臉型很長第一眼就能給人陰騭的感覺,一邊啃著個豬蹄一邊跟其他幾個拳手一起,惡狠狠的瞪著王國良,包括這些天也吃盡苦頭的阮文雄在內。
王國良看了眼吳德,後者趕緊說道:“瞎說什麼,你以為老板不想救你們幾個,這些天他一直在想辦法救你們出去,但是那個李鋒不讓,他說要讓你們在裏麵吃苦頭,還說要把你們當畜生來馴,我估計那幾個羞辱你們的混子就是他暗中安排的人。”
“我去特馬勒戈壁,這小子居然敢陰我們!”
幾個拳手一聽這話,氣得紛紛錘桌子,那個蠍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當時我們幾個本來沒事了,那些警察突然又把我們抓起來,我看也是那小子背後搞的鬼,老板,你說的那個計劃到底什麼時候進行,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了,隻要能讓他倒黴!”
王國良臉色一整,看了所有人一眼,擺了擺手說道:“不急,等你們把身體養好了再說。我也早看他李鋒不爽了,這次肯定有他好看。”
蠍子咬著牙冷笑:“哼哼,不夜城那個姓陳的女老板夠騷氣,老子到時候非把她弄床上不可!”
有拳手伸出舌頭舔著嘴唇說道:“我們來之前不是還聽說李鋒有好幾個女人嗎,比如省城有個姓洛的,秦城有個姓沐的,還有個姓餘的小丫頭,對了,還有個姓董的據說還是高中學生妹,等那個李鋒倒了黴,這些女人我們全部玩一遍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