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戰卿初麵前揮揮手,待她回過神來,問:“想什麼呢?”
“想師父。”戰卿初實話實,不知還沒陷入自家徒兒在想自己的喜悅中就聽見她繼續問:“師父,為什麼這些年我總是能想起一些畫麵,不屬於我的又很像是我的記憶?”
不知笑著揉揉她的頭,哄著似的,:“不管是誰的,現在都是你的啊。別想那麼多。”
戰卿初點點頭。她不屬於這個世界,卻又覺得對這裏很熟悉。她本是二十二世紀的一個漸露頭角、躋身前線的女演員。一恍惚間,成了渾身帶血,後背一個大窟窿,被不知抱回去細心醫治的‘少年’。
“姐,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戰卿初突然被這一聲嚇得一激靈,回過頭看向來人,輕笑:“是紅姨呀,現在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來的是一位淺衣長裳,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婦人,長得平凡素樸很耐看,看久了會覺得順眼的好看。
紅榕走過去坐到她床邊,握起戰卿初的手,細聲:“有師尊在,我還能不好嗎?倒是您,都是為了我去涉險采藥,害您受累了!不過姐你回來時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倒了呢?都快嚇死我了。”
戰卿初不回所問,反而微笑,:“紅姨,您……叫我什麼?”您字還咬了重音。
紅榕一下反應過來,隻好改口:“初初,你真的沒事了嗎?不要再嚇我了啊。”
戰卿初:“我沒什麼事,隻是腦子突然一疼,然後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睡著長了一會。倒是你啊,病才剛好了,別再嚇得病倒了才好。”
“姐,白五公子來了,找你。”這是她的丫鬟,惜。人如其名惜惜巧巧,可愛的女孩子。
白五公子怎麼來了?那是兩前的事了……
“叩叩叩(敲門聲);姐,你醒了嗎?今你是要去冰河山的,該起來了。”一道糯糯的女聲。
“嗯,我醒了惜,你進來吧。”戰卿初邊用自製的牙刷刷牙邊著話,咿咿呀呀的。
惜推開門,端著一套新衣服進來,看來一眼戰卿初在幹嘛,直徑將衣服放在床前桌上,邊:“姐,你要的男裝跟定製的鞋子我給你拿過來了。”
“嗯。”戰卿初快速洗了把臉,朝惜走去,笑著:“嘿嘿,穿男裝方便些,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惜嘟著嘴,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戰卿初,略略憂怨的:“紅楓紅樹已經換好衣服,在外麵等你了。”
戰卿初摸了摸她的頭發,嬉笑著對她:“好了,我快去快回,你跟紅姨在家等我,乖。你讓她們進來吧。”完轉身去隔間換衣。
惜出去後又回來時,戰卿初剛換好衣服出來,還上了妝。
“呀!”惜驚呼一聲,:“這還是我認識的姐嗎?不是活生生的一個公子哥?”
戰卿初用自製的胭脂,仿了個書生公子妝,裏麵加了自己特製防水防汗的麵膠。她本來身板比通常女生高幾公分,跟男生比還是差了一點,便讓人定製了一雙內增高鞋,表麵還是跟普通的鞋一樣,隻是人看起來高了些許。
她看著紅楓紅樹也是一身男裝,就是……她眉頭輕皺,:“雖然你們也是換了一身男裝,但你們這對雙胞胎也太亮眼了,長得又好看。不行不行,來我給你們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