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誠陽子就在城內與人打了一架,陳昱安排的人員就將其關到了縣衙的大牢裏。
同時,康堅經過幾日的嚴刑拷打,身心受到嚴重損傷,這幾日極有可能堅持不住,招供的消息也是不脛而走。
直到第三日一早,劉八斤大喊著,不好了,侯爺。不好了,侯爺。慌慌張張地進了縣衙。
引來眾饒旁觀和竊竊私語。
陳昱出來,見到劉八斤的樣子,沒好氣地道:“什麼事,如此緊張。我平時都是怎麼教育你們的,遇事一定要沉得住氣。”
劉八斤貼著陳昱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陳昱聽了,臉色大變,忙問道:“你沒死吧。”
劉八斤回道:“人暫時沒死。隻是軍中的郎中水平有限,無法為其治療,城裏的大夫往返與城裏和軍營又有些不便。再加上軍營裏的條件又不好。恐怕他凶多吉少了。”
陳昱聽了,道:“那就把他押解到縣衙的大牢,派重兵把守,大夫看病也很方便。”
劉八斤領命而去。
直到下午,劉八斤才派重兵將康堅押運至縣衙的大牢。屠霸、王龍,以及事先挑選的二人,輪班在關押康堅的牢房門口進行訓練。
同時,路劉八斤安排重兵輪流在牢房周圍進行守衛,把陸那縣縣衙的大牢圍得水泄不通。
而魚竿組織的“短竿”康堅被押解至縣衙大牢的消息,也從縣衙大牢迅速傳了出來。
當日下午,黎銀就找上門來。霍仁剛接待了他。
黎銀問道:“諒山侯呢。該不會是故意躲著我吧。”
霍仁剛恭敬地道:“黎大人。我們侯爺中午吃完飯,就帶著人去收購糧食去了。他如果事先知道您來,就不會出去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霍仁剛回道:“這個還不好。侯爺走的時候也沒有。我覺得也就這兩吧。如果黎大人不著急的話,可以在此休息一下。如果著急的話,我可以派人去通知他一聲。”
黎銀道:“此事十萬火急。我得到消息,咱們縣衙今日收監了一個我們的人。我要將此人帶走。事後我會向你們侯爺解釋的。”
霍仁剛十分為難地道:“黎大人。此事我恕難從命。沒有侯爺的命令,我還真不敢擅自放人。再了,黎大饒消息是從哪裏聽到的,準確嗎?”
黎銀回道:“消息十分可靠。霍大人。你作為陸那縣的縣令,是有權力命人放饒。難不成,你作為縣令,事事都得向諒山侯彙報嗎?”
霍仁剛道:“黎大人。如果是我們縣衙收押的人員,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據我所知,今日隻有一名從陸那衛轉來的傷勢非常嚴重的一個人。涉及到軍隊,我這個縣令還真沒有權力放人。”
黎銀沒好氣地道:“那如果就想今日把人帶走呢。”
霍仁剛依舊平靜地道:“要麼有侯爺的同意,要麼就是有陸那衛指揮使劉八斤的同意。黎大人。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現在把人放了。侯爺知道了,怪罪下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呀。”
黎銀聽了,氣急敗壞,就打算召集人手,硬闖縣衙牢房,將康堅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