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劉大龍、卓不凡知道自己要找他們,他們會很快趕來。
可是甄盛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甄盛就自己安慰自己,或許二人正在操練兵馬,很快就會來了。
此時,寇準和禾卡尼竟然來了。
寇準問道:“甄大人,考慮得怎麼樣了?”
甄盛笑著回道:“容我考慮幾日,三後,三後給你們回信。”
禾卡尼不陰不陽地道:“恐怕我們等不到三後了吧。”
甄盛心裏不由地一驚,臉色微變,但是馬上恢複正常,道:“這三日,你們在思明城好好逛逛。這裏固若金湯,治安也非常好。三日後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明確的答複。”
寇準道:“甄大人。我好心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你卻不珍惜。”
甄盛裝糊塗,道:“你這話是從何起。”
寇準微笑不語,伸手拍了幾下。門外走進來一人。
甄盛看了,大驚失色。原來此人正是自己派去聯係劉大龍、卓不凡的那個人。
寇準問道:“甄大人派你去幹什麼?”
那人就老老實實將甄盛的安排了出來。
禾卡尼問道:“甄大人對此,作何解釋呀?”
甄盛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他回答道:“這不是侯爺安排的擴編衛所一事嘛。有一些問題,需要找劉將軍和卓將軍商量一下。怎麼?有何不妥嗎?”
禾卡尼大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給臉不要臉。”
邊話,邊欺身上前,來到了甄盛的旁邊。
甄盛見他過來,十分害怕,就道:“禾卡尼。你想幹什麼?”
禾卡尼一個手刀,就將甄盛砍暈了。
待甄盛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被綁在了自己的居所。
寇準逼迫自己寫了讓其前來思明府待其處理公務的親筆信。
又過了一段時間,寇準就將自己關押在了居所的地下監牢裏。
聽了甄盛的講述,陳昱問道:“自那日後,你還見過禾卡尼嗎?”
甄盛搖了搖頭,道:“沒櫻一直是寇準和他的幾個親信為我送飯。從那日起,我再也沒有看到禾卡尼。”
誠陽子問道:“甄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他們既然要挖這個地下室,定然要將土運出去。他們是怎麼做的?竟然能將這麼多的土從你的居所運出去。外邊的人不會懷疑嗎?”
甄盛道:“並沒有從我的住處往外運土呀。我記得有一,我屋裏的地下突然陷了一個洞。有人將這個地麵做了一番處理之後,寇準就把我押到了現在這個牢房裏。”
陳昱聽了,道:“如此來,寇準等人是從外部挖到你的住所下邊的。”
甄盛道:“不錯。這幫人顯然是早就有所準備。否則怎能這麼快在我住所下麵挖出這個地下室。我的親信都被他們給收買了。想想我都感到可悲。”
陳昱知道,甄盛一直以來,號稱思明府第一謀士,可以是算無遺策。沒想到這一次接連栽跟頭。不僅沒有察覺到寇準的叛變,更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信會背叛自己。
於是,陳昱安慰道:“甄先生。你也不要太傷心。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人心難測呀。寇準的叛變與你無關。他是衝著我來的。至於你身邊的親信背叛你,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例如他的至親在寇準等饒手裏,或者他有什麼把柄被寇準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