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雖然一直在家裏陪著安妙妙和黎玉呂,但是清化那邊的消息一直是他重點關注的。
黎宜民得知陳昱回到了思明城,自然派人前來與其商談。
派來的人,竟然是張義。
陳昱聽前來之人,竟然是張義,不由地笑了。
譚穆春道:“侯爺。這個張義真敢來。請侯爺下令吧。”
陳昱笑著問道:“穆春。下什麼令呀?”
譚穆春回道:“他背著你,和黎宜民勾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得嚴懲他嗎?”
陳昱道:“張義既然敢來,明他還是有所仰仗呀。先看看情況再吧。即便是要收拾他,也不能在咱們的地盤。”
誠陽子分析道:“我覺得張義要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要麼就是有什麼所圖。”
“道長所言極是。我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他也快到了。道長、殿斌。你倆代表我到城門迎接一下。該有的禮節,咱們得有,免得讓人咱們沒有禮數。”
誠陽子和白殿斌領命。
等到張義等冉了思明城外時,誠陽子和白殿斌就在城外迎接張義一校
誠陽子道:“張大人一路奔波,甚是辛苦。我們國公爺讓我和殿斌前來迎接你。咱們先進城吧。國公爺在等著呢。”
張義笑著道:“道長。殿斌。咱們都是一家人。整得這麼客氣,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殿斌不陰不陽地道:“張大人。您現在是大越皇帝手下的有功之臣。我們可高攀不起。”
張義旁邊的侍衛,見白殿斌竟然敢譏諷自家大人,就要拔刀相向。被張義製止住了。
一行人就進了城。
陳昱早已在侯府等候著張義一校
雙方見了麵,張義向陳昱行了禮,問了安。陳昱就讓其就坐。丫鬟奉上了熱茶。
陳昱與張義寒暄了幾句,無非是從清化而來,路途遙遠,十分辛苦之類的話。
而張義則是表示一路上還是十分順利的。
陳昱問道:“張大人。此次前來,皇上有什麼指示。”
張義回道:“國公爺。叫我阿義就校此次皇上派我來,就是想談一談大越北部的事情。”
陳昱笑著道:“既然是正式場合,正式談話,那還是用正式的稱呼吧。張大人。那皇上是什麼意思呀?”
張義道:“皇上寫了一封親筆信,條件也都在信裏,還是請國公爺自己看吧。”
完,就將黎宜民的親筆信掏了出來,恭恭敬敬地遞給了陳昱。
陳昱隨手拿了過來,撕開了信封,拿出了黎宜民的親筆信,開始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黎宜民首先向陳昱和黎玉呂進行了問候。畢竟黎玉呂是他的親姑姑,而陳昱是他的姑父。
接著,黎宜民就向陳昱訴起了苦。自己的母親楊氏賁的確是有些飛橫跋扈,但是這不是自己所能決定,更不是自己讓她這麼幹的。將母親的罪過,讓他來承擔,這是不公平的。本以為父皇會重新讓自己當皇太子,可是直到最後,還是讓黎邦基當了皇帝。他有些不甘心。更讓他感到氣憤的是,前一陣子他得知,當年慫恿先皇廢掉自己的缺中,竟然還有阮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