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高建仁這些天也是高度緊張,畢竟好幾百萬扔進了股市,不可能不上心。永華科技昨天漲了10%,淨賺30多萬。
本來打算聽馬東寶的建議,一開盤就賣了,可是沒想到一開盤又是繼續猛漲,就想著再等等看,就先上了一趟衛生間。
可是等高建仁從衛生間出來,永華科技已經是直線下跌,馬上就要觸及跌停板了,手忙腳亂的就全部出貨了。
好在沒有虧,還淨賺了300元。可是昨天明明是淨賺30萬元,到今天卻變成淨賺300元,高建仁覺得好像有人偷走了自己30萬元似的,一臉的沮喪。
馬東寶則一直安慰高建仁,初次出手,不賠就好,沒必要沮喪。
安慰了好一會兒,高建仁才慢慢從沮喪的情緒中走出來。但是兩人開始反思起來,明明是賺的啊,怎麼一夜之間又還回去了。這還是得虧高建仁手快,要不然就被套進去虧損了呢。
馬東寶也納悶,自己明明發現肖大嘴的腦子裏想的就是這隻永華科技會繼續大漲,怎麼會突然暴跌呢?
高建仁也附和道,對啊,我也聽肖大嘴說永華科技會繼續大漲,而且會一直漲到30元呢。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困惑當中。
“等等,你是從哪聽到他說會漲到30元的?”
“電視上啊,他自己親口說的。”高建仁立刻回答道。
“敢情我辛辛苦苦從他腦子裏看到的想法,你們從電視上就能輕鬆的看到啊!”馬東寶略有沮喪的說道。
“奧,我終於明白問題在那裏了?”高建仁恍然大悟道:“你從他腦子裏看到的想法和他嘴上說的是一樣的,也就是說你知道的東西,所有人都能通過電視看到。”
“奧, 你這麼一說他就是個股評家啊。”馬東寶仿佛也突然明白什麼似的,“大家不是都說股評家的嘴不能信嗎?專門坑散戶的。”
啪的一聲,高建仁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怪我了,瞧我找的都是啥人啊?”
“是啊,我也大意了,沒有提醒你,應該找到莊家,聽說莊家才能真正操控一隻股票的漲跌。”馬東寶也自責道,“不過,聽說莊家一般都藏的很深,我們很難接觸到。”
“這個你放心,都交給我了。”高建仁立刻來了精神,拍著胸脯說道:“隻要方向找對了,後麵都不是事兒。”
接下來的幾天,高建仁都沒有來找馬東寶,但是馬東寶也沒有清閑下來。因為現在幾乎每天文雅心都要約馬東寶出去逛街,而且還不能是文雅心自己提出來去逛街,必須是馬東寶主動提出來。
當馬東寶每次提出約文雅心出來時,文雅心都要佯裝猶豫很久,然後才裝著極不情願的樣子勉強答應出來。
可是一旦到了大街上,就跟撒了歡兒一樣,一路蹦蹦跳跳跳,興奮不已。
馬東寶這才發現一直盼望著能追到女神,可是一旦在一起了,也是夠累的啊。不過不是還有一句話嘛,累並快樂著。
高建仁再找到馬東寶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這一次見麵的地點並沒有在飲品店,而是讓老爸的司機開來了一輛奔馳商務車。
寬敞的奔馳商務車裏,兩人對麵而坐。
“你找到要監測的莊家了?”馬東寶問道。
“還沒有。”高建仁平靜的答道。
“那你約我出來幹嘛啊?”馬東寶略有不快的說道,隨即又拋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不過,都說炒股要跟著莊家走,這莊家到底是些什麼人啊?”
“這些莊家啊,說起來涵蓋的範圍就多了,上至財團,金融機構,私募資金,下至實力雄厚的個人。”高建仁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緩緩說道:“不過,歸結起來就一句話,掌握大量資金並且能夠影響一隻或者幾隻股票走勢的機構或者個人。”
“那這怎麼監控啊?我不能直接監測大資金的流動,我也沒有檢測機構的能力啊?”馬東寶略有沮喪的說道。
“資金流和機構我們是沒辦法監控,但是不管是資金流動還是機構運轉不還得都靠人嗎?”高建仁顯然做足了功課,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有一類人叫操盤手,我們可以監測具體的操盤手。”
“能具體到人那就太好了!”馬東寶聽完就興奮的差點叫起來,連忙喊道:“那你把要監控的操盤手名單告訴我。”
“沒有。”高建仁輕聲說道,看到馬東寶驚訝中略帶失望的眼神,繼續解釋道:“我還沒有拿到具體的操盤手的名單。”
“那……?”馬東寶張大了嘴巴,後麵的髒話終於還是沒有吐出口。
“不過,你也別灰心。”高建仁安慰道:“雖然我沒有找到具體操盤手的名單,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找到。”
“我能找到?”馬東寶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高建仁的話,“我之前連操盤手的概念都沒有聽說過,更不認識他們了,我怎麼可能找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