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濺星河長路漫漫,風煙殘盡獨影闌珊。誰叫我身手不凡,誰讓我愛恨兩難,到後來肝腸寸斷。幻世當空恩怨休懷,舍悟離迷六塵不改,且怒且悲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過是心有魔債。
羅誠看著麵前一字排開的不法分子,完全沒有那種國際化大集團的氣場,連個整齊的製服都沒有。
從衣著打扮和外形,完全能夠判斷是哪個行業的精英。
比如那個穿著大油圍裙,手裏拿著剔骨刀,圍裙上還有斑斑血跡的。
又比如那個拿著掃把,身穿橘黃色反光馬甲的。
還有個左手拿夜壺,右手插在褲襠裏,做著不可描述行為的……,這特麼不是伊頭鬼作嗎?
這些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集團,更像是下班後出來兼職打工的。
咋滴?黑社會也開始招臨時工背鍋了?
真正奇怪的是,這些家夥動作敏捷,但行為呆板,不過跑了一兩百米,其中有個手裏捏著兩串大腰子的家夥,鞋都跑飛了,也不覺得硌腳。
雙方對峙了十幾秒,那個頭破血流的傳銷頭目終於追了上來。
傳銷頭子有些氣急敗壞,指著羅誠和由子,“女的抓走,男的幹掉!”
聽到命令,這些形態各異的家夥也沒搭話。
首先就是‘燒烤哥’,光腳猛蹬地麵,腳底磕出血也毫不在意,揮舞手中的烤串,連肉帶釺子一起刺了過來。
羅誠迫使自己先冷靜下來,觀察‘燒烤哥’乃是五短身材,手臂加上烤串的長度也沒有自己的腿長。
於是羅誠抬起一腳,踢向‘燒烤哥’的腹,嘭的一聲,‘燒烤哥’倒退三米,羅誠踮著腳,金雞獨立,倒蹦三米,如果沒有由子扶著,幾乎跌倒。
“臥槽,這什麼硬度?”羅誠差點出口成髒。隻感覺這一腳踢中了,但這觸感似肉非肉,似骨非骨,堅硬無比,卻又不是金屬。
難道這貨不但把烤串帶出來,連烤串盤子都塞褲襠裏了?右腳又疼又麻,不知道腳趾甲是不是劈了。
來不及思考,‘燒烤哥’又衝了上來,看這架勢非要請羅誠擼一串不可,其餘選手也是不甘示弱,剔骨刀大概是準備剔一塊淨排出來,而那把夜壺可能隱藏著生化攻擊。
這幾位奇人異士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
這些家夥有古怪,一次交手已經讓羅誠得到不少信息。這些人應該是被那個傳銷頭目控製了,目前生死不知,但遠比正常人更強,起碼身體硬度很高,痛覺極其不敏感。
在接受了魔法的洗禮後,羅誠已經高度認可了超自然能力的存在,通過對魔法的學習,對這些東西接受度已經很高了。
這些人動作迅速但呆板,除了執行命令外,智商方麵應該是極其低下,或有稍許本能。
以上。
其實經過試探,這些人羅誠能對付,但需要使用魔法,本來是不想暴露,因為很難對柚子姐姐解釋,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暗影盾。
一道透明屏障出現在這群怪人和羅誠之間,攻擊類的魔法羅誠不敢用,還不能確定這些人的生死,如果是控屍,羅誠不介意破壞這些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