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堅不摧的叢雲劍在大聖堂內橫掃而過,碎石瓦片,狼藉一片,就連大堂內的石柱,也被攔腰斬斷。
“哼,看起來稍稍變強了一點呢,不過想威脅到我,還不夠。”艾斯德斯從空中落下,身上的製服仍然一塵不染,看起來遊刃有餘。
隨著塵煙飄散,眾人的身影逐漸顯露,狩獵者中沒人受傷。
“我根本就沒想過能傷到艾斯德斯將軍,”須佐之男露出了人性化的笑容,“雖然你躲的輕鬆,但鮑利克是否能躲過這樣的攻擊呢?”
“哦?原來還有這樣的算計。”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浪費能量把叢雲劍伸長?”
“我還以為你要砍死以前的夥伴呢。”艾斯德斯冷笑。
“他們會躲開的。”須佐之男回答。
“喂!有沒有搞錯啊!”羅誠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布蘭德道,“你連那個肥頭大耳的豬都救了,怎麼不來救我一下?”
“哦,抱歉!”布蘭德豎起大拇指,露出大白牙,“賭上塔茲米的青春,如果下一次我不能救到你的話,我也不會去就鮑利克!”
鮑利克:“∑(っ°Д°;)っ關我屁事!”
塔茲米:“為什麼要賭我的青春啊?關我鳥事?”
希爾:“你是誰?為什麼要砍過來?”
被塔茲米夾在腋下的切爾茜:“須佐之男,你個白癡,不知道本姐不會體術的嗎?想砍死我啊?”
須佐之男:“抱歉,根據你的身高,即使站著不動,也不會被砍到。”
切爾茜:ミ(?゜д゜)?我打洗你!
羅誠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不緊不慢的打開保溫杯,裏麵的水,變成一團透明的水球飄了出來。
啪唧,水球拍到羅誠臉上,然後像一隻勤勞的史萊姆一樣,繞著整個腦袋爬了一遍,緊接著,又在羅誠的衣服上爬了一遍。
羅誠從烏漆嘛黑變得油光鋥亮,水球從純淨透明變得汙濁不堪。
羅誠拍了拍飄在麵前的渾濁的水球,水球像是被拍打的肥肚腩一樣,顫了又顫,黑灰色的粉塵從水球裏簌簌下落。在羅誠的不斷拍打下,渾濁的水球又變得清澈透明起來。
“你這又是鬧哪樣啊?明明是在戰鬥中,你這又洗臉又洗衣服的,能力是給你這樣用的嗎?”切爾茜現在就像炸了毛的野貓,逮誰撓誰。
“咦?好像有人對我不太客氣呢。是不是忘了我的手段啊?”飄在羅誠麵前的水球,像是某種軟體動物般開始拉長,變成一根觸手的形狀,向切爾茜遊了過去。
“喂!不要讓那個東西過來,好惡心,henai!”切爾茜哇哇大叫,顯然想起了某種不好的回憶。
“好機會!”
娜傑塔心中一喜,雖然這一劍沒有給對方帶來任何傷害,但至少打亂了對方的陣型,也是第一次迫使艾斯德斯挪動了腳步。
要知道,從夜襲闖進大聖堂開始,艾斯德斯就在一步未動的狀態下,用氣勢將她們壓製。
現在狩獵者眾人的站位雜亂無章,鮑利克也從剛才的四人合圍,變成現在被夾在布蘭德腋下,如果能繼續製造混亂的話,不定赤瞳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