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二姨太死亡之迷(1 / 3)

胡明一回到了第一警署,向他的上司,彙報了二姨太上吊身亡的堪查情況:

他對二姨太上吊自殺有懷疑,用這些線索提出疑問:

如果,那晚上,女傭人見到二姨太太很平靜,情緒沒有異常,優閑看著書,半夜餓了,還到廚房拿了點心,這樣的女人能在幾個時後,就自殺了嗎?。

如果,那閣樓上的赤腳印是二姨太的,有可能她走上閣樓去上吊自殺。可為什麼,隻有二個完整的赤腳印,而其它都模糊不清,這太不合常理。

還有那閣樓上門口的男人皮鞋印,怎麼回事?

這個腳印表明,二姨太太上吊的現場,還有第二個人,但這個男人什麼時間進了樓,又是從哪裏進來的呢。

樓上下沒有一點可疑人腳印,這可能是女傭人早晨打掃衛生,墩布拖了地,消滅了一二樓地麵上的痕跡?

胡明一也查看了院牆,那洋樓的院牆有近二米多高,而且上布滿尖尖的鐵三角,半夜翻牆有可能被紮傷,一般人也無法翻牆而進。

夜裏的院樓門又是內插上的,在女傭人沒發現的情況下,是否二姨太太把那個男人放進來了?,

這個男人和她的關係就非同一般?。

趙學銘也同意胡明一的斷判,意大利警官,安東尼克也點了點頭,他要他們等法醫對二姨太太的屍體堪驗後,再作最後結論。

他們倆人回到各自的,警署宿舍去休息,等侍法醫驗屍的結果。

胡明一躺在單人床上,剛才一幕幕,二姨太太上吊自殺的情景,像過電影似地閃過:

可能那晚上,二姨太太悠閑地在床上半躺看書,突然她發現屋外有響動,她光著腳下地,開了房門。

一個像鬼的男人進了來,弄昏了她,扛起她,奔向閣樓口,把她放在閣樓地板上。那個男人又脫下皮鞋,把她拖到房梁處,吊在梁上拴好的褲腰帶上。

也可能,她剛睡下,半夜突聽樓道有動靜,她光著腳出了屋門,沒看見樓道沒有人,就上了閣樓,剛進到閣樓門口,突然被一個男人弄昏後,又吊在了房梁上。

再有可能就是,半夜後,二姨太太在女傭人沒發現時,把這個男人放了進來。

兩人在一起後,這個男人發現了,她的什麼重要的秘密,或是他們起了爭執。這個男人激情下弄昏了她,吊到閣樓去,偽造了現場。

那這個男人可能是二姨太太相熟的人?

甚至是地下情人的可能?

胡明一猜想著每一個可能,可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殺二姨太太呢?,

是他發現了什麼秘密,至於她死地呢?。

女傭人是最了解她的人?,

她能回想起有用的線索嗎?

法醫的驗屍又能得到什麼結果?

這一切將是個未知數,隻能由時間來回答。

胡明一躺在床上反來複去思考著,等待消息。

這時,趙學銘走進了宿舍,告訴胡明一法醫驗屍的結果:

這個二姨太太是被吊死的,沒有被勒死的痕跡,身上也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初判斷為,上吊身亡。

他們兩人拿著法醫的驗屍報告,來到警局一樓來見上司,安東尼克看了看驗屍單,皺了皺眉,向他們指示道:

“兩位警員,這個案子很複雜,又牽扯到辦理到,黎元明走私案的津警察局。

趙,你到津警察局去一趟,了解情況。

胡,你還去商人的洋樓院周圍進行調查,你們分頭行動”

趙學銘聽從上司的指示,立即動身到津警察局去詢問,富商走私和病死於獄中的案子。他原是那裏的警員,與警察局的人員很熟,好了解情況。

胡明一回到但丁街的第二警署,給二姨太的家屬,和黎元明的大太太去了電報。

然後,他又一次來到,洋樓的周圍進行尋訪:

這座洋樓的院子緊臨一個糧站,與樓院子有一牆之隔,糧站有一個大院子,裏麵有二個糧庫和幾間平房,院門口有個門房。

這時已近中午,時節又是夏初,陽光照在胡明一的身上,暖和和的。

他來到糧站的門房,一個穿著土布衣服,寬背健壯的男人走了出來:

“警官,有什麼事嗎?,我問您,是不是旁邊的那個院子裏吊死一個女的”

胡明一答道:

“你也知道旁邊的洋樓裏,吊死了人?

那好似搬運工的男人回答:

“那離這多近,我們糧站的人都知道,有人還看見,收屍的抬出死人呢,是個年青女人。

我以前見過她,她經常去街上,從我們門口過。

那女的太漂亮了,死了太可惜了,我們這樣的窮苦力,哪娶上這麼好的女人,隻有看看的份。人家富商一個人占好兩個,這社會,哪理去。”

胡明一笑著點了點頭:

“這社會就這個樣,那個漂亮的女人要是不死,嫁給你們這樣的弟兄,哪個不高興得,連覺都睡不著了。

可惜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沒有錢什麼也辦不到,有了錢,別娶個漂亮媳婦,鬼也能給他推磨。

可要是發這不義之財,錢再多的也是災禍,最近,你看這富商一家子,死的死,走的走,還不是家破人亡。

不多了,我問問你,最近,這富商一家人和二姨太上街時,從這裏經過,有沒有反常的事情。”

這個搬運工對胡明一很有了好感,他想一會,了一個他看見的可疑情景:

那下午四點多鍾,他正在糧站口,從馬車卸米袋子,看見二姨太一個人從馬車旁經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這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看見,這個二姨太走過一個路口,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這時,富商家的女傭人,也來到了糧店門口,向二姨太的方向望了望,她一看黑色轎車開走了,才慌慌張張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