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水鬼(1 / 2)

季玉之所以來著參加這次同學聚餐,就是想看看以後相處的同學,同時,也想見見秦明遠和尤寬,這兩人可是與他有些過節,特別是尤寬這個表裏不一的胖子。

尤寬是個好事的,敬酒一巡後,就該是季玉了。他舉起酒杯,咧著嘴笑道,“來,新同學,我敬你一杯!”完,自顧仰頭喝下就睡,然後“啪啪”地拍著胸脯,“我叫尤寬,別人都叫我尤胖子,你也可以這麼叫!”

季玉點點頭,抿了一口酒,見尤寬已經有了朦朧醉意,於是放下酒杯,淡淡地道:“聽前些日子你打了我加四弟?”

“寬爺打得人可多了,難能都記得住?來聽聽。”尤寬臉皮厚得都把打人的事情當成了家常便飯,還能隨意炫耀。

“季景旭”

尤寬嘴裏念叨了兩次,一拍腦袋,震得兩腮幫子肥肉直抖,看向秦明遠,道:“這不就是前些日子,你從我手下領走的那個?”

秦明遠不知道季玉怎麼在這個場合提這個問題,“難道他是想挑事?”心中揣摩,深深地看了季玉一眼,然後直了兩個字,“是的”,便不再言語,然後靜靜地打量著季玉。

“啊?秦兄弟啊?這是怎麼回事?”尤寬已經清醒了,臉也是陰下來。他旁邊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季玉一眼,似是十分厭惡。

“我那四弟被長輩們寵壞了,不知道是哪裏惹了你?”

“你既然是我同學,那我也給你個麵子。實話,你這個弟弟真不會做人,”尤寬喝了一口酒,道:“他嘴上實在不幹淨,沒有半點酒品,還敢對我女朋友動手動腳,也不知道毛長出來了沒有!”

“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這倒是他的不對了!”季玉若有深意地看了尤寬女友一眼。她也是似有所覺,與季玉對視一眼,挑釁似地回瞪了一下,。

季玉撇開眼,已經知道眼前這一男一女都不是什麼善類,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的,直接問道:“我聽家祖的朋友提過,因救下我四弟,惹下了些許麻煩,前些日子遭遇了歹人,不知尤公子可知道?”

季玉可以見到尤寬和秦明遠臉色一僵,但很快掩飾掉,秦明遠隻是尤寬的朋友,但卻對尤寬的事情也隻是略知皮毛,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但看季玉興師問罪的模樣,不自然地道:“有這回事?”他詢問地看向尤寬。

“什麼啊?會有些事情?”尤寬打著哈哈,看待季玉的眼光有些不善,但這隻是一閃而逝,然後,笑了兩聲,道:“我就是一個胖子,吃最好吃的,喝最好喝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人生難得知足常樂!”季玉輕笑一聲,知道尤寬已經知道這回事,所以也變不再多言,然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他頓時皺了眉頭,這酒還真是辛辣。

他有些懷念修真界的辟穀丹了,隻要有一顆,就可以前飽腹半個月,不需要食用俗世穀物,以作飽腹之用,更不用沾染汙濁之氣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難得知足!”秦明遠不願讓酒桌冷了氣氛,舉起酒杯,環視眾人,道,“大家同喝一杯!”

酒敬三巡,菜過五味,季玉看著外麵色,已經深黑,大部分的同學都已經走了,剩下幾個嗜酒的,都湊到了他這一桌上,而且他們都是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的。

勸酒的、喝酒的、鬧得他這一桌紛紛擾擾,比起同學都在的時候,還要嘈雜三分,就連曾寒也在眾人的勸酒下,喝得爛醉如泥,就連他起身離開,都沒有發覺。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

色深黑,夜風寒涼,還帶著冬末的冷意,吹得人周身冰涼。公路上、學校裏,白還是熱鬧喧嘩,人流如潮,但是到了夜裏,卻不見幾個人影。

季玉離開飯店之後,竟自去了鏡湖。

鏡湖之所以稱之為鏡湖,是因為這湖的形狀呈圓形,而且有著山丘的阻隔,即使外麵風再大,水麵依舊平滑如鏡。

鏡湖麵積頗大,幾乎占了學校的四分之一,足有五六畝的樣子。

季玉走到廢棄解剖樓與鏡湖之間,這裏有一張長椅,也有路燈照耀,而且還背靠廢棄解剖樓,陰氣還算濃鬱,正適合他在此地修煉,收取陰魂煞氣。

季玉從空間戒指中取出聚魂缽,朝著魂缽中打入一道靈力,然後控製著魂缽向距離岸邊二十米的湖麵半空飄去,

等聚魂缽穩穩地控製好,季玉手掐發覺,一道泛著靈光的聚魂法陣從聚魂缽中蔓延而出,如同波紋,慢慢散開,投影到鏡湖水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