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仙荊棘是安行遠心中最好吃的東西,就是稍稍危險了一點,不過也值得,畢竟想要變強又不麵對危險,這種好事實在是太少。
煉仙荊棘被吃到一半的時候,危險終究已經到來,它發動了最後的反擊。
很老套,又是將安行遠扯進虛幻的精神世界。
已經準備快刀斬亂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有點不一樣,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以往所見的帝袍女子或者其他。
麵前所見是一處並不大的宅院,幾個孩子正在追逐玩耍,看情形很是快樂,但安行遠隻能看到他們的行為舉動卻聽不大一點聲音。
這也就有些詭異了,安行遠向前走了幾步,這些孩子如同幻影般並不與自己有實質的接觸。
虛幻精神世界雖然不是真正的實質,可是在很多時候,追求真實之後各種表現與真實世界完全一樣。
這些孩子是純粹的幻影,那麼也就是這個精神世界中設定的他們就是如此。
“這是夢中夢嗎?在虛幻世界中遇到更深層次的虛幻,但這又是屬於誰,莫非是煉仙荊棘?”
有些不明所以,安行遠在的宅院中走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而在這個範圍之外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什麼實質事物都不存在。
轉過頭看向最的那個孩子,細細打量,覺得這個才幾歲的孩子眉目間有些熟悉。
“怎麼和夏護法有點像,這是她演化出來的精神幻境還是她的一段記憶?”
也就在這個時候,夏護法的身影在宅院中緩緩浮現,在這裏她並沒有被安行遠毆打後的淒慘模樣,看到安行遠的時候連忙後退了幾步,眼神中顯露出些許慌亂和害怕。
幾乎在夏護法出現的同時,一道人影也出現在了宅院鄭
雪白的發絲、雪白的衣袍、雪白的眉目,在它的身上近乎於看不到其他的顏色。
之所以用它,是因為安行遠不感覺對方是個人,也不知曉是男還是女,這是個極其怪異的個體。
雪白的人一出現,夏護法的慌亂害怕就變成了恐懼。
連連後退,一直將背都靠在了牆上,沒有和安行遠在東溟江上殊死拚殺的決然,也沒有被電擊拷打的堅定,就像是個尋常的少女,麵對不可戰勝的敵人是隻剩下惶恐。
雪白的人向前走去,他雖然偏頭看了安行遠一眼,很明顯對方沒什麼智慧,隻有本能。
夏護法在雪白的人眼中應該更重要,所以它有限處理夏護法。
一步步的向夏護法走去,它所經過的地方,宅院的景象就變得模糊,當雪白的人就站在夏護法麵前不過兩三步的時候,宅院的一切化為虛無,不見分毫。
嗚嗚的抽泣傳入安行遠的耳中,原本一個寧死不屈的大江幫護法居然變成這樣脆弱的模樣,安行遠都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實的一幕。
精致嬌俏的臉上帶著淚水,抽泣時婀娜的身體微微顫抖,梨花帶雨這個詞真是讓安行遠知曉是什麼意思了。
“真是好看,這必須得讓我來,怎麼能便宜你個與我找麻煩的混蛋。”
“嘿嘿,這夏護法還真的有調教的價值和可能啊,在這裏顯得如此脆弱,她需要本道長的洗腦和再教育。”
雪白的人伸出手點向夏護法額頭,在夏護法絕望的時候安行遠猛地跳了過去,手中的邪靈道書啪的就砸在了雪白的人後腦勺上。
“混賬,敢動我的人!”
俘虜也是我的人,誰敢亂動他們,我就動誰。
更何況俘虜還是個漂亮的少女,隻抓住地方的人算什麼,要將地方的人變成己方的人才是真正的手段,一增一減就是實力的變化。
一顆腦袋吧嗒一下就爆開了,應該是這個精神幻境中不是趨於真是的演化,所以沒有出現血肉亂飛的恐怖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