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知的蠢物,區區火神宮的手段也想要傷我?”
罷這隻魔頭上的兩隻眼睛各自滴落一滴血紅的液體,也許是淚水,也許是血水。
它們向下墜落的過程中從一滴變成億萬滴,如同一片暴雨般的澆了下去,將所有爬上王座的火焰鎖鏈澆滅。
“嘖嘖,厲害啊,還沒開打就哭了,這般神通果然非凡,若你能夠雙膝一屈趴在我麵前,我大概可以寬宏大量讓你不哭。”
又是一句殺傷力巨大的話丟了出去,王座上的魔聽了之後變得咬牙切齒,再也保持不住先前的雲淡風輕。
吼!
原本俊逸的臉變成布滿鱗甲的恐怖模樣,赤著的上半身閃爍著電光,光鮮飽滿的肌肉變成幹癟滿是灼燒痕跡的可憐樣子,而下半身更慘,整個都隻剩下黑乎乎的骨頭架子了。
“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樣厲害的幻術手段。
你這魔的心性實在是太差,居然幾句話就讓你氣的現出原形,喂,看到你這個可憐模樣,我允許你出自己的名號了,省的將來別人我弄死了一個無名之輩,壞了我的名聲。”
一句接一句都很惡毒,王座上的魔咆哮著,隨著展現出原形,整個空間中的魔氣都激蕩了起來。
上地下無處不是翻湧的黑色浪潮,滾動的赤紅雷球,隻是一撲之間絕大多數的火焰就被掃滅,恐怖的威能展現無疑。
安行遠以為自己會被這些魔氣滅掉,但當魔氣浪潮和赤紅雷球來到身邊的時候卻發現了很奇怪的一幕,它們居然沒有對自己無法造成一點傷害。
“嗯,怎會如此?”
安行遠全是愕然,原本已經確定自己會死回去,現在卻發現了這樣的事情,自己居然不受絲毫傷害。
對方絕對沒有刻意的不對自己動手,這就更加奇怪了。
更加奇怪的是王座上的魔對這一幕並沒有意外,眼中的憤怒也一點都沒有減少。
“你早就知曉你傷不了我,或者你是魘魔尊者?”
安行遠看著王座上的魔很認真的問了一句,因為一時間隻能夠想到這個可能的答案。
飼魔島的魘魔鼎已經分化出了十二個魘魔尊者之位,其中有幾名已經徹底隕落了,在魘魔尊者之上還有一個所謂的魔主,但這個魔主並沒有出現過,甚至對方是否真的存在都是未知數,當然,即便對方真的存在,那個魔主也未必是真正擁有自我意識的生命體。
這是安行遠的猜測,但魔主這個事物必定不是絕對的虛幻,因為它維持著魘魔尊者在正常情況下無法互相傷害,而刻意的互相傷害會被反噬。
王座上的魔無法傷害自己,安行遠自然有種疑問,對方是否就是一個魘魔尊者?
安行遠的話讓王座上的魔滿是愕然,他沒想到安行遠居然如茨無知,問出了這樣的話。
傷不了這個蟲子自然早就知曉,但魘魔尊者是什麼東西,根本沒有聽過好不好。
“魘魔尊者,那是什麼?
我名為大赤魔帝,魔,可聽過我的名號,現在還敢狂言否?你這個還沒能完全掌握帝器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