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靜由在這裏的通行自然很方便,帶著安行遠這個外來者也沒有受到阻擋,實際上薑靜由這樣的做法有很大的風險,因為他很清楚,安行遠是魘魔尊者。
知人知麵不知心,做這樣的事情有什麼風險誰也不能完全確定。
同樣的,安行遠跟著走入月輝城也充滿了不確定,若是薑靜由真的有什麼惡意舉動,在陣法籠罩,有劫仙和無數修士駐守的月輝城,安行遠如果真的隻是現在表現的實力,下場絕對是瞬間被按死。
薑靜由是不是相信安行遠,這個問題沒法知道,反正安行遠更相信自己的弦月邪域,打肯定是打不過城中的無數修士,往弦月邪域中一縮,想要保命應該還是不難。
希望終究是枉做人,即便如此,安行遠因為麵皮夠厚倒不會臉紅。
兩人進城不久,一輛離地幾寸懸浮著的白玉車就來到了麵前。
陣法驅動的代步之物,類似的東西也有修士使用,不過沒點資本的修士絕對不會弄這樣一個大個頭的玩意兒。
它讓安行遠想起自己前世的某些機械造物,這些記憶並不多,但很深刻。
城中的所見所聞有些玄奇,這裏和其他的城市相差太多了,來來往往的修士人數占了一半,其中也有許多這種浮空車,從裝飾和材質一眼就能分辨貴重的程度。
因為城中限製飛行和隨意使用各種術法神通,所以都城特有的超長型浮空車川流不息,將需要到較遠地方去的人載到目的地,若非四周的建築風格不同,安行遠以為自己身處的是一處星際都剩
或許這才是修煉界該有的模樣,各種陣法法術,對靈氣的運用不應該隻是用來爭鬥廝殺,變成和平的代步工具,生產創造的工具也許更重要。
可惜這種設想在元界無法出現,聖魔征戰從未曾停止過,數量占據九成以上的低階修士活在隨時死亡的邊緣,他們根本沒時間進行和平之外的各種創造,隻能修行,鍛煉廝殺爭鬥的能力,以此就形成了壞的循環。
浮空車在一處府邸前停了下來,這是薑靜由的居所,長公主梁心蕊也住在這裏。
薑靜由雖然和梁心蕊已經訂婚,知道這件事情的也隻限於明香國高層,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薑靜由這個饒存在。
府邸門前,一名身著月色長裙的女子正靜靜等待著,看起來二十左右的年紀,神情清冷,眉目極其精致,仙韻氣質宛如一朵孤傲的寒潭仙蓮。
俗話相由心生,安行遠看了這個女子一眼,也能知曉應該也是個不太擅長言談的悶葫蘆,薑靜由也差不多,這兩個悶葫蘆湊到一起,要表麵上的感情能多熱情奔放自然是不太可能。
安行遠一拍薑靜由的肩膀,笑著聲道:“這段時間學習沒落下吧,你倆相處的時候就是實踐的時候,記住嘍,要熱情,要真誠,要體貼,還有就是膽子大!”
“我,我一定會努力的。”薑靜由的臉一下就紅了,他在私下的表現簡直就是個沒長大的男孩。
看到薑靜由滿臉通紅的樣子,在不遠處的梁心蕊微微側過臉去,嘴角勾起一絲溫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