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的動作很快,在江寧宇打來第一個電話的時候,合同就好了。其實就是改改名字,看看條款,沒必要的就給她刪掉,務必保證是一份對林寒霜絕對有利的合同,其實入職劍利鋒,給張建做助理,和給張建本人打工是一樣的,張建目前就是劍利鋒營業額最大的合夥人,再加上他家庭的背景,他說話可謂說一不二的。
“喂?嗯還在,你先去接孩子吧。我這邊還在談,馬上好了就回家,嗯,好。”林寒霜掛了電話,就看到張建看著自己,眼神有些嚇人。
“你怎麼了?”林寒霜不禁問道。
“合同好了,你過來看一眼,沒問題就簽一下。”張建舉著自己剛剛打印出來的,還熱乎乎的合同。
“哦,不用看了,幾年?”林寒霜拿過來,看到張建桌子上放著一隻萬寶龍鋼筆,拿起來,行雲流水的寫下了自己的大名:林寒霜!
“這麼信任我?”張建很開心,笑著接過來欣賞著對方的簽草。”
回憶起上學那會兒的一次書法比賽,林寒霜寫的就是狂草,字體根本不像個女人,更像個狂放不羈的男人。
“都說字如人,我性格改不了了,字也一樣肯定改不了了的。”林寒霜則是想起了江寧宇說的“就喜歡寫這種字的你”。
“嗯,委托律師的合同明天的吧,看起來你要走了。”張建建議。
“好,那個女人的地址和聯係方式我都有,她也願意配合我,明天我都給你,另外就是那個房子的公正和律所的估價,這個需要慢慢來,”林寒霜想起了自己的案子,不禁多說了幾句,
“不放心我嗎?嗬嗬。”張建笑問。
“我忘了,你可是咱們上京數得著的金牌律師,交給你我放心,”林寒霜笑了,是的,就他一板一眼的性格,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
“別想太多,這世上真的不是就江寧宇一個男人。”張建看著林寒霜,語氣有些調侃的意思在裏麵,又讓人覺得他說的很認真。
“嗬,男人?這輩子就算了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唉!先走了,耽誤你這麼久,是我的罪過。”林寒霜拿起自己喝的那瓶水,手機和包包。
“那瓶水就放這吧,一會有阿姨進來打掃。你手裏東西太多了。”張建建議道並伸手過來。
“好,謝謝。”東西確實多,水瓶遞給張建,然後就走了出來。
劍利鋒比林江要大一倍,是這座樓的17層整個一層,律師加起來上百個,是上京目前前三的律所,能加入這樣的律所也好。
回去的時候有些略堵,不過沒關係,就是想慢些回去,她現在有些不想麵對江寧宇了,太累。現在看見他就想上去給他一巴掌,可偏偏又不行,所以很煩躁。
到了家,木木已經回來了,和爸爸兩個人在院子裏玩秋千,確實很久沒陪孩子了。
“媽媽,媽媽,今天是爸爸接的我,同學們都說爸爸好帥啊。哈哈哈”木木看見媽媽下了車,就撲了上去,跟媽媽炫耀自己的爸爸。
“哈哈哈,你同學沒說媽媽好看嗎?媽媽可要吃醋了!”林寒霜領著兒子,走向站在秋千旁的江寧宇。
“他們說了,還說爸爸媽媽是天生一對,神仙眷侶。”木木高興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