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從之,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張建不暗示了,因為林寒霜好像生氣了?
“為什麼?”當然得問啊,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說要遠離他,可他救過自己兩次了。
“他是個很冷血的人。”
“冷血?”林寒霜有些糊塗,一個冷血的人怎麼可能去救人?怎麼可能去管什麼交通法則?這簡直說不通。
“我給你說一些他的事?”張建拿了瓶水,喝了一口,好像要慢慢說故事的樣子。
“你說說看。”林寒霜倒是有些好奇了。
“他有一個養了他十多年的保姆,從小就跟著他,可以說是他的貼身保姆,是他媽媽家的一個遠房的親戚,剛一出生就開始帶他了,但那個保姆有一次放假出去玩不幸車禍去世了,他媽媽當時告訴他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隻是嗯了一聲,就繼續該幹什麼幹什麼了,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他奶奶去世的時候也是一樣,你知道他們家也算是大家庭,爺爺還在,所以家裏所有的親戚都哭的稀裏嘩啦,隻有他,站在那裏一滴眼淚不掉,我當時也去了,這個我是親眼見到的,這樣的例子還很多,我們這些同輩分的小孩都不敢和他玩,慢慢的他隻是自己,大家見了他也都叫他一聲徐大哥,並不熱絡,哦,張元是個例外,他們倆關係一直很好,”張建娓娓道來,
“嗯,還有別的嗎?”雖然這個表現好像跟正常人是不大相同,可以說是格格不入的,可這也不是遠離他的原因吧,他又沒有害人,他隻是。。。。
“心血來潮可以幹很多瘋狂的事,比如他父親讓他在上京大學本科畢業後在出國留學,但有一天他迷上了國外一個什麼導師,第二天就輟學,然後去那個老師那邊留學去了。”
“哈哈,這倒是很像他的風格。”
“還沒完,到了那邊,沒過幾天就發現那個導師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又輟學,在那邊混了一年多,最後才又重新上學,”
“嗯哼,可我還是沒聽到他對別人有害的地方,你能舉一個例子麼?”林寒霜奇怪張建的點,
“他這樣的性格對路人無礙,但對家人,卻是最大的傷害,因為我認為他的這種任性,就是對家人的不負責。”張建終於亮了觀點。
“嗬嗬,你多慮了,我和他接觸,不會有什麼私人感情,他是對木木很好,但我已經在控製他和木木的接觸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你兒子?”張建吃驚了,這事兒他確實不知道。
“哦,是,比較偶然的機會,兩個人認識了,徐從之對木木還挺好。”
“哦,”
“嗯,謝謝你說了這麼多,我了解了,哈哈,別杞人憂天,我能和他有什麼交集啊?就算有,也就是普通朋友罷了”林寒霜好笑。
“可能是我杞人憂天了吧,”張建自我也在審視自己,是否是關心則亂。
“嗯,放心。我負責李濤和張元的案子,確實有時候需要和他打交道,不過別擔心,他的冷血跟我沒關係。”
“嗯行。我出去一下。”
“哦!”
張建拿著筆記本和手機出去了。
林寒霜目送他背影離開,然後悄悄的跟上。
張建去了一個隻能容納三個人的小會議室,然後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
林寒霜看了一會兒就進去,張建驚訝的抬頭,“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