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前,她並沒有接到徐從之的解約郵件,也沒有接到什麼要起訴自己的其他相關的信息。
下班的時候,張健發了信息過來,說他可以走了,在地下車庫等她。
林寒霜沒什麼意見,到了車庫,兩個人開著兩輛車子,往家走。
提前得到消息的林立人很高興,張健一直是他很賞識的學生,好久沒見了,也挺想念的了。
兩輛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早他們十分鍾停在了那裏,
傍晚十分雨已經停了,可空氣卻更加的潮濕,站在這樣的空氣裏簡直不要太煎熬。
“這麼快就拜見嶽父了?”徐從之笑的很諷刺,臉上的表情也很惡毒,這是林寒霜第一次見到好象一個壞人模樣的徐從之。
“徐大哥。”張健點了頭,雖然徐從之的語氣不怎麼好,可他說的什麼拜見嶽父,張建也不想去糾正的,和林寒霜慢慢的走近。
“不好意思,可能要打擾你們的約會了,林律師要跟我回公司一下,我有緊急的案子需要林大律師給我出謀劃策,耽誤你們的好事了。”
“你在說什麼?”張建皺眉,先不說他這夾槍帶棒的讓人討厭,言辭中的侮辱也真夠讓人受不了的,
“張建,你先進去,我爸爸在等著你了。”林寒霜不想兩個男人再打起來,這很有可能,所以還是先把他們分開的好。
“真沒事嗎?”張健真的很擔心,徐從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看他的樣子來者非善。
“嗯,我跟他談一下。”林寒霜給了張建一個放心的眼神,決定一次和徐從之把話說明白。
張建隻好點頭,“有事兒隨時給我電話。”
“嗯,放心,”林寒霜微笑。
“上車吧,”徐從之打開車門,很滿意林寒霜的反應。
“車鑰匙給你,幫我把車子停進去吧。”
“好,”張健隔空接了鑰匙,看著林寒霜上了車,心情落到了穀底。
一直到目的地之前,徐從之一個字沒說,到了新翠麗地庫後,保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徐從之才轉頭看向林寒霜。
“你不至於這麼快就要再找個男人吧?果然離不開男人嗎?”徐從之諷刺的笑了笑,表情比哭還難看。
“你喜歡我。”林寒霜說的很平靜,這個男人死要麵子,不肯說的話,她平平淡淡的說出來了。
“我是在發夢嗎?嗯?我說,”徐從之轉過身,看著前方的一輛輛汽車,笑的更加的諷刺。
“我不值得的,你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