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覺得自己今也有苦勞,想從紀凡那裏撈一點好處,更是不想紀凡將一萬星幣全部‘花’掉。
“一個狗奴才,這裏哪有你話的份兒!”
曲鈺在言語時,還揮手去扇紀全的臉,不過他的手掌還未觸及紀全的臉,手腕卻被抓住了。
紀凡抓著曲鈺的手腕,表情依然清淡地道:“我的狗奴才沒有錯,就算他錯了,也該是我教訓,不勞你動手。”
“切,誰稀罕幫你教訓奴才,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
曲鈺先是很訝異,自己出手居然會被一個廢材給攔下,又想到這是在自家的店鋪裏,而且談得是生意,自己不好做得太過分了,便落下了自己的手臂。
他隻是沒想到,以前看著怯懦怕事的紀凡,剛剛竟會有那種表現。
不僅曲鈺沒想到,就連紀全自己也很是意外。
除了意外,紀全還感到十分屈辱,被人一口一個狗奴才叫著,任誰都會心裏不是滋味兒。
“這一萬星幣我出了。”
紀凡知道曲記有底氣對自己坐地起價,他需要的這些星粹在百蓮城中也隻有曲記能全部拿出來,所以隻能認宰。
紀家與曲家向來關係不好,人家沒有不賣星粹給紀家已經算是照顧情麵了。
“爽快!”
曲鈺其實也不想真就把這筆生意攪黃了,本來還打算應對紀凡的講價,沒想到紀凡竟答應下來,忍不住高興地拍了一下手掌。
多賺了一千多星幣,還宰了紀家人,當真是值得慶賀呀!
留下兩袋子的星幣,紀凡拿著十幾包星粹‘藥’材,帶著紀全走出了曲記。
“凡少爺,咱們吃大虧了呀!”
“曲鈺那廝分明就是在宰我們,你怎麼能讓他順心如意呢?”
“曲家人真是不要臉,無恥之極!”
“早晚我們紀家會將曲家從百蓮城裏趕出去!”
回家的路上,憤憤難平的紀全,一直喋喋不休。
紀凡沒有理會紀全,因為多出了一千多星幣而生出的些許不快也已經煙消雲散。
‘欲’成大事,想要登峰造極之輩,絕不能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也不能因此心境起伏太大。
回到家中,已是黃昏時分,紀凡剛在自己屋裏休息片刻,又被紀全請去參加宴會。
“怎麼還有宴會,莫不是那位雲逸少爺還沒走?”
紀凡滿腹不解,一臉鬱悶之‘色’。
不是他不喜歡好吃好喝,實在是不想再與那位采禾姑娘有太多‘交’集。
黎采禾隻是發現了他的功力有問題,就已經對他產生了濃烈的興趣,如果再發現了他的更多秘密,那還得了?
“確實很奇怪,按家裏將采得的蓮子‘交’給了雲逸少爺,他應該不會喜歡在咱們百蓮城這種地方流連盤桓才對。”
紀全也十分疑‘惑’,可他身份卑微,有些事情不可能讓他知道。
這場晚宴不是在議事堂裏舉行,而是在一間布置奢華的客廳裏。
紀雲逸與黎采禾果然都還在,隻不過百蓮城紀家人卻比之前兩場宴會少了很多。
除了剛到的紀凡之外,場中的百蓮城紀家人也就隻剩下了紀萬山以及他的兩個兒子。
客廳之中,有一張很大的圓桌,上麵已是擺滿了珍饈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