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探靈星盤的探測,紀凡四人發現,那支隊伍不僅收購令牌,一旦遇到了實力不強的學子,他們還會包圍上去搶奪令牌。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支被跟蹤的隊伍還在不斷壯大著,一個夜晚過去,他們的人數便達到了三十人。
“看來他們已經開始彙合,準備將所有令牌都聚集到一起。”
“我對那幕後之人越來越好奇了,竟然能讓這麼多學子為他效力。”
“不難猜到,幕後之人不僅身份不凡,而且肯定不會讓這些學子白忙,隻怕每一塊金光令牌都要耗費不少星晶。”
“此人也是膽大,一旦身份暴露,被他們搶劫過的學子,肯定會心生嫉恨,他也不怕犯了眾怒。”
四人一邊議論,一邊繼續跟蹤,來到甲蟲秘境的第二十九天就這麼過去。
這個夜晚過去,要不了太久,一個月的期限便要到來。
黎明時分,在探靈星盤上顯示,這支為數已經超過了四十的隊伍,竟然遭遇了襲擊,他們的對方的人數更多,整體實力也更強。
“怎麼回事兒?”
賈呼突萬分不解地道:“如此大規模拚鬥,肯定是為了搶奪令牌,可發現了緊急狀況,背著令牌的人肯定會用遁術星符逃跑呀!這拚鬥根本就沒有意義嘛!”
“先別想這些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葉修遠提醒道。
數裏路程,四人隻用了不到百息時間便就飛掠而過,他們來到了一座小山包腳下。
戰場就在小山包之上,此時整個小山包都被一圈光幕籠罩著,有超過百人正在光幕之中互相拚鬥。
細看了一會兒後,四人都看到了喬興邦與喬雲兒,而在喬雲兒的頭頂正懸浮著一顆拳頭大的珠子,就是那顆珠子釋放出的光輝化為了光幕,籠罩著整座小山包。
喬興邦就在喬雲兒身邊,嚴正以待,神色肅然地保護著他妹妹。
“看起來,這是一場伏擊,是喬興邦帶人伏擊那群收購令牌的人,想要奪走令牌。”
賈呼突摸著下巴,撇嘴說道:“我還以為收購令牌的幕後之人就是喬興邦呢,沒想到竟然不是。”
“那可未必。”
葉修遠則是搖了搖頭,大有深意地道:“如果我是購置令牌的幕後主使,為了不得罪太多學子,我也會精心設計一番,製造假象。”
“你是說,他們根本就是在演戲,好讓喬興邦得了令牌還能撇清幹係?”
賈呼突並非愚笨之輩,他當即就明白了葉修遠的言外之意。
“嗬嗬,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葉修遠笑著道。
“你們看,他們看似打得十分激烈,一個個都像是拚盡了全力,但出手都還算謹慎,被打倒的人就一直躺在地上,沒有起身,顯然是想盡快結束這場拚鬥。”
紀凡指著戰場,皺眉道:“那一圈光幕將整個山頭都籠罩了起來,裏麵的人出不來,我們也進不去,可該如何才好?”
“能讓遁術星符都失去作用,那光幕肯定防禦力極強,我們隻能觀戰等候了。”
賈呼突無奈地道:“就算我們有手段能攻破光幕,也不能輕易動用,站在喬興邦那邊的絕大部分是俊才班的學子呢。”
正如紀凡之前所言,山包上的兩方人很快就結束了戰鬥,喬興邦那一方仗著整體更強而獲勝,一直購置令牌的一方的令牌自然落到了喬興邦手中。
而後,喬雲兒收起了她頭頂的那顆珠子,隨她哥哥以及一眾學子迅速離去。
“估計第一名非喬興邦莫屬了。”
賈呼突的臉色不太好看,他轉而看向紀凡,問道:“平凡兄,你那裏有多少塊令牌?”
“兩百八十五塊。”
紀凡如實地道。
“我方才仔細看了一下,從喬興邦離開時背後的兩個包裹的個頭來推測,他的令牌數目應該不低於五百塊。”
葉修遠將自己的背包卸下,道:“我這裏隻有九十三塊令牌。”
賈呼突也取下了自己的包裹,然後計算道:“我隻有七十二塊,我們倆加起來也就一百六十五塊,再加上平凡兄的,恰好是四百五十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