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來,對方已經兩次行動失敗,如果下次再來,必定會計劃得更加周全,肯定會算計到自己的空間類神器。
返回星龍皇城,又回到神罰軍大營,紀凡如同往常一樣,先為第一軍團的將士們申報戰功,然後在自己的甲字一號房打坐修煉。
到了第二天,他才去往星龍皇城的教宗神殿,將自己最近兩次外出執行任務所遭遇的情況說給了範培運。
除了他躲入死亡世界的事情外,他將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這位對紀凡十分照顧的主教,聽了紀凡之言後,微微皺眉,道:“你也不必想太多,這應該是神罰軍內部的叛徒與異族勾結,想要謀害於你。亂世將至,各大異族都製定了很多扼殺我們人族頂尖俊傑的計劃,你在妙香王國也是有過同樣遭遇的。”
“晚輩擔心的是,對方一次次來襲殺,晚輩這次能利用一塊裂空挪移符逃脫,下次可未必有這麼好運氣了。”
紀凡不無憂慮地道:“對方肯定會越來越不擇手段的。”
“你如今已是軍團長,完全不必親自帶隊出去執行任務。”
範培運淡然回道。
“晚輩總不能一直待在大營裏吧?”
紀凡則蹙眉道。
“此事我會幫你問問大主教大人,你先且回去耐心等著吧。”
範培運不是不想幫紀凡,隻不過他知道此事自己怕是也無能為力,畢竟紀凡如今是神罰軍的軍團長,不是他的屬下。
紀凡剛走不久,範培運就起身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從七樓到了八樓,進了大主教的房間裏。
將房門關閉,範培運把方才紀凡所言向大主教重述了一遍。
“看來他們已經認定平凡就是紀凡,就是星宮之主紀飛揚的兒子。”
大主教臉色仍舊平靜如水,語氣和緩地道:“如此一來,無論是為了斬草除根,還是為了無極星珠,他們都肯定會下死手的。”
“大主教大人,我們教宗該如何處置此事?”
範培運問道。
“平凡是不是紀飛揚的兒子,此事雖尚無定論,但其實懸念已然不大。”
大主教微眯著眼睛說道:“他當初之所以會願意加入我們星辰教宗,其實也是形勢所迫,因為他知道隻有在星辰教宗,他才是相對最安全的,就連與他有些怨隙的星龍皇室都不敢輕易對付他。他其實對我們星辰教宗並不歸屬感,內心裏也並不是完全忠誠於我們教宗。”
範培運接話道:“不過從他加入我們教宗以來的表現看,他至少不敵視我們教宗,而且一直盡心盡力為教宗辦事。”
“確實如此,除了會私藏一些重要收獲外,他一直以來的行為都挑不出太大毛病。”
大主教點頭道:“如果不是如此,我也不會護著他。但不論如何,他若真的是紀飛揚的兒子,他早晚會離開我們星辰教宗。”
“大主教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們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不對平凡進行有效保護?”
範培運再問道。
“不必刻意保護,但也不能讓他太輕易就陷入危險之中。”
大主教手指輕敲桌麵,似有所指地道:“那些故作神秘的家夥,自從殺掉了紀飛揚之後,越來越過分了。”
“確實太過分了!”
範培運憤憤然地道:“偏偏我們人族之中,還有很多強者也加入了其中,說是顧全大局,可當各大異族聯手進犯時,他們還是無力阻止,讓我們人族蒙受極大損失!麵對機械族的進犯,他們同樣反應遲鈍,而且隻是裝模作樣派出一部分主力精銳,結果沒打幾下就潰敗逃命了。”
“那些異族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沒心情去管,不過我們人族,特別是我們星辰教宗內部的有些人,還是需要敲打敲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