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獸場中,大地龜裂,塵土飛揚,銀光閃爍,殘月如刀,一時間竟然阻礙了眾人的雙眼。
祁繼透過神魔之眼看過去,隻見大地的裂縫好似一道靈蛇,朝著望月犀牛衝了過去。望月犀牛發出一道犀月閃後,猛地發足狂奔,朝著鐵背金羆衝殺了過去。
此時,地麵上的青石板,已經是布滿裂紋。望月犀牛本就十分沉重,每一步踩下去,地麵都是陷出一個深坑。望月犀牛可以說是舉步維艱,仿佛踏入泥潭一般。不過即使如此,他依舊是奮力狂奔,朝著鐵背金羆衝殺過去。
鐵背金羆見勢不妙,再次發力,一雙熊掌再次脹大,猛然發力。將他周圍的地麵震得粉碎,將方圓十米之內,完全變成了一個深坑。
這時,犀月閃已經襲來,直接朝著鐵背金羆砍了過去。鐵背金羆還在控製大地的碎裂,當即躲閃不及,直接被砍中了一條手臂。不過這鐵背金羆皮糙肉厚,中了一記犀月閃,那條手臂竟然沒有直接被斬斷。不過卻也癱軟下來,仿佛沒了骨頭一般。
鐵背金羆用僅剩下的一隻熊掌,自然不能很好地控製大地。望月犀牛趁此機會,衝殺了上去。
犀角如刀,直接挑向了鐵背金羆。鐵背金羆也是凶狠異常,甩起殘廢的那條手臂,竟然是壯士斷腕,直接朝著犀角擋了過去。
望月犀牛猛地挑起犀角,直接將鐵背金羆的這條手臂刺穿。鐵背金羆的那估計哀嚎一聲,不過隨後又甩起另外一隻手臂,猛地朝著望月犀牛的臉上拍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過後,望月犀牛直接被拍倒在地,而鐵背金羆的那條受傷手臂,則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形態卷曲了起來。
雖然這一次交鋒,兩者都受了傷,但很明顯鐵背金羆的傷勢更加眼中。
望月犀牛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踩在碎裂的青石板上,猶如踩進泥沙一般,隨時都在下陷。
不過即使如此,望月犀牛卻再次狂吼,朝著鐵背金羆衝了上去。而那鐵背金羆後腿受傷,行動不便,一條手臂也徹底殘廢了,無論是躲閃,還是抵擋都不可能了。
祁繼搖頭歎道:“這一局有結果了。”
龐興則是暗自鬆了口氣,這可是他背著場主,特意安排出來的結果。場主雖然知道是為了討好祁繼,而故意安排了這麼一場秀。可是龐興卻知道,他如此魯莽的舉動,已經有所逾越了。
“嘭!”
“嗷……”
一聲悶響,與一聲淒厲的慘叫,幾乎同時響起。
隻見望月犀牛的獨角挑在鐵背金羆的胸口上,直接將他的胸口刺穿。鐵背金羆一聲慘叫,無比淒厲。但隨著大捧的熱血揮灑,那慘叫聲則是越來越小,逐漸消失了。
而就在勝者歡呼,輸者喪氣時,一道不易被人發現的灰色霧氣,則悄然進入鬥獸場中,將鐵背金羆的血液,悄悄地吸收了。
祁繼通過神魔之眼,自然看得清楚,那正是祁雲在吸收鐵背金羆的血液。祁繼笑了笑,隨後對著龐興問道:“龐管事,下一場又是哪兩頭妖獸啊?”
龐興笑著說道:“下一場可精彩了。一邊是升雲豹,一邊是奴隸修士。”
祁繼聽到奴隸修士四個字,頓時雙眼一亮,問道:“這奴隸修士經曆過幾場拚鬥,實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