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不知道誰大聲笑道:“我認識這個小子,他就是祁繼的對手。”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是怕步了宗嘯的後塵,剛一上台就被祁繼撞飛。索性在法台空間外,便將諸多防禦法器加持在身上,防止被祁繼一招打飛。
眾人見狀,也都是忍俊不禁,紛紛露出笑容。這道不能怪這個弟子膽小,而是祁繼的手段實在是太讓人無奈了。
等到這個弟子將三四件防禦法器完全開啟後,這才衝進了法台空間。
而祁繼此刻正在法台空間的禁錮之下,心中暗自嘀咕,“我的對手是誰,怎麼這麼半天還沒過來。”
就在祁繼說話時,擂台對麵,銀光閃過,祁繼的對手終於出現了。隻見那人少年模樣,身穿一件青色的甲胄,頭頂一尊銅爐,周身護著八卦牌,腳下踩著一方陣圖,手中還拿著一麵盾牌。
祁繼看見這少年的樣子,直接笑噴了出來。不過轉念一想,嘲笑卻變成了苦笑,“我這人品在別人眼中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時,祁繼覺得全身一輕,法台空間的禁錮開啟,祁繼穩穩地站在了擂台上。
而祁繼對麵的少年,則是將全身真力灌注到各種法器之中,全身戒備地看著祁繼。
祁繼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說道:“師弟,你別怕,我不會直接把你撞飛的。”
那少年聽了祁繼這話,不禁放鬆了一絲警惕,試探著問道:“你說真的?”
祁繼連連點頭,“你不用怕我,我撞飛宗嘯是因為與南田山有仇怨。我與你有沒有什麼仇怨,不會一下就把你撞飛的。你大可放下這些累贅,與我大戰一場。”
那略顯羞澀的少年看著祁繼,想了想說道:“祁師兄,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還是想跟你打一場。是堂堂正在地打一場,我也想見識一下真正的高手,是如何與人交戰的。”
祁繼聽了這少年的話,覺得他這人誠實淳樸,當下收起了玩笑之意,對他說道:“你放心吧。做為師兄肯定會照顧你的。”
那少年見祁繼態度誠懇,便直接收回了身上的防禦法器,對著祁繼恭敬地說道:“祁師兄,請指教。”
祁繼當即大呼一聲,“好,看招吧。”
說話間,祁繼直接祭出藏鋒劍,朝著那少年刺去。
少年也不客氣,直接祭出一杆長幡。長幡揮動,頓時顯化出滿天彩雀,朝著祁繼飛來。
祁繼當即使出金鵬身法,化作一道流光,神出鬼沒。藏鋒劍以無相劍打出,也是時隱時現,變化多端。
少年操控長幡,滿天彩雀飛舞,雖然是遮天蔽日,氣勢不凡,但卻根本抓不到祁繼的位置。
祁繼則是不斷地變化身形,同時對少年說道:“你控製滿天彩雀逼我現身,這個想法雖好。不過你我實力差距太大,你縱然有再多的彩雀,也難以捕捉我的身形。而且這樣一來,你的真力消耗也十分巨大,並不是長久之計。我看你還是再換一種手段吧。”
那少年聞言,暗暗點頭,隨即長幡一晃,滿天的彩雀收了回去。同時,他又丟出數麵令旗,直接安插在擂台的各個角落。每一麵令旗都與長幡呼應,居然形成了一個簡易的陣法。
祁繼見狀,再次說道:“你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布置陣法太慢。我若是你的敵人,必然會在你布置陣法之前,便將你的令旗毀去。”
少年聞言,再次緩緩點頭,開始改變進攻的手法。
兩人雖然你來我往,交鋒不斷,但卻像是師兄在給師弟喂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