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和子琪是什麼關係?”
盯著施奕文,錦衣公子怒氣衝衝的質問道。他之所以如此惱怒,倒不是因為自己被拒之門外,而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子,看起來似乎對他構成了威脅。
威脅!
確實是威脅,他瞧模樣不過十八九歲,與唐子琪年歲相仿,而且相貌頗為英俊,這樣的男子,最容易引起女子的好感。
想到兩人方才還在一起,而自己卻被拒之門外。這讓他如何不惱?
而對這樣的質問,施奕文的腦海中就隻剩下兩個字。
狗血!
這他麼的也太狗血了,這麼狗血的事情自己也能碰到。
“老實交待,你是誰!”
瞧著麵前怒形於色一副盛氣淩人模樣的錦衣公子,施奕文的眉頭微蹙,不悅道。
“哼,我是誰,你與無關吧!”
說罷,施奕文抬腿就走。
就是一個不相關的人而已,沒必要和這樣的人糾纏。
“不準走!攔住他!”
有時候,即便是不想生事,可事還是會惹上你自己,就像現在,被兩個惡仆攔著的施奕文眉頭皺的更緊了。
打量著眼前這兩個身材魁梧的家仆,施奕文算是明白了一件事——為什麼惡少都帶狗腿子,瞧吧,這就是自己不帶仆人出來的下場。
“這位公子,這是何意?”
“哼哼,”
錦衣公子見施奕文被攔下了,便得意道。
“何意,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不相幹的人而已。”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就連怒色也消息了,而是冷冰冰的說道。
“好,好個不相幹的人,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與你何幹?”
走過來的唐子琪瞧見張泰征被嗆的說不出話來模樣,一個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笑聲傳來時,張泰征臉色驟然急變,但又迅速恢複平靜。
“子琪,方才是為兄不是,是那惡仆哐我說你已經回南京,所以一時惱火,才會硬闖進來,還請子琪見諒。”
緩步走來的唐子琪,微微行個萬,然後說道。
“張世兄,這不是要給旁人陪的。”
“子琪所言甚是!”
張泰征臉色變了變,把目光投向施奕文,麵上露出有些牽強的笑容。
“這位賢弟,剛才被惡仆一氣,為兄失禮了,失禮之處,還請公子見諒。”
說罷他又對那兩個家仆使了個眼色,那兩人便退到一邊。
“好說,好說。”
臉變得挺快的,施奕文拱手笑道,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了,因為唐子琪恰到好處的站到了他的身邊。
現在就是白癡,也能看得出來……看出來什麼,這娘們就是站在我旁邊而已,你不應該站在一旁嗎?
扭頭看著唐子琪,盡管看不到她的模樣,施奕文也能猜出她現在得意。
這娘們,是拿我當盾牌哪!
再一轉臉施奕文看到麵前的錦衣公子表情變得極為複雜,似乎是在憤怒與理智之間掙紮著。
你妹的……拿我當盾牌使!
這時候就是再多的解釋也是多餘的,看過那麼多的狗血劇,施奕文知道,自己肯定被人忌恨上了。
不行,不能這麼白白的被人利用!
“在下山西平陽張泰征,未請教……”
突然,張泰征看似平靜的臉色驟然一變,一陣白一陣青,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兩人,行揖的雙手更是險些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