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許久，古塵突然開口問了句。
天命祭司狠狠一顫，整個人露出一抹驚恐的表情，微微抬頭看了眼古塵，差點嚇蒙圈了。
“您...”天命祭司咽了咽口水，聲音幹澀的說道：“吾主，您不就是偉大的命運嗎？”
古塵雙眼一眯，哼道：“說真話，你是不是見過命運，祂，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這話，讓天命祭司心中顫顫，驚駭的差點暈過去，豈不證明古塵不是真正的命運嗎？
古塵這一句話，無疑是在告訴他，我不是命運，因為眼前這位天命祭司見過真正的命運。
“不過，那就隻好讀取你的記憶了。”
看著天命祭司一語不發，兩眼驚駭恐懼的模樣，古塵搖搖頭，直接一掌按在對方的天靈之上。
這一掌，無法躲閃，不可阻擋，仿佛有著一種本源上的壓製，無法反抗一樣。
強如天命祭司，一位天禁八重天的強者在古塵麵前，竟然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好像沒辦法抗拒一樣。
恐懼，驚駭，不解，更加不信，腦海裏一片漿糊，亂糟糟的，完全被整蒙圈了。
嗡！
天命祭司兩眼瞪大，從中流淌過一道道畫麵，無數記憶一閃而過，被古塵全部讀取了。
他一點反抗都沒有，不是不想，而是根本生不起一絲抵抗，完全服從，那種本質上的壓製無法抗拒。
在命運之下，命運一族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之力，完全被掌控在手裏麵的。
古塵吞噬吸收了命運的本源，對命運一族自然有著絕對意義上的掌控，如同命運一樣。
當讀取對方的記憶後，古塵愣了，因為在天命祭司的記憶信息裏麵，確實曾經見過一次命運的模糊身影。
隻可惜，那是一道模糊的身影，根本看不見真容，甚至無法看清楚其真正的形態。
可古塵一眼就看出，那命運的模糊身影，不是他，是的，這點古塵自己就可以肯定不是他，但有著一股熟悉感。
真正的命運，不是他，但又是誰？
“命運，到底是誰，在什麼地方？”
古塵眉頭緊鎖，心中湧出一個個疑問，根本沒辦法去解答，甚至無法弄清楚命運是個什麼東西。
現在，真正的命運在什麼地方。
他的那一個分身，為何融合了命運本源，為何化為命運一部分，掌握了命運的本源之力。
最後卻想要脫離本尊束縛，還想要殺了本體，成就唯一。
“罷了，命運一族，終生侍奉命運左右，我就不為難你們了。”
古塵心思急轉，開口說出這一番話來，沒有為難眼前的天命祭司，更沒有打算為難命運一族。
因為，這一族還有用。
特別是天命祭司，專門侍奉命運的一族，必定有著命運的關注，甚至關係著命運的下一步計劃。
古塵覺得，想要將命運引出來，或許還少不得命運一族的存在。
而且這一族對他沒有威脅了，暫時來說，沒有威脅，就是不知道見到真正的命運會是怎樣的。
“記住，吾沒有出現過。”
古塵說完，轉身一閃消失不見。
隻留下天命祭司一臉茫然的站在那裏，完全處於懵逼的階段，心裏想著一個問題，誰，才是命運？
真正的命運，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