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宗師?”
“怎麼可能?”
“怎麼會有你這麼年輕的宗師?”
蛇哥幾欲癲狂,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在算計謀奪一位宗師的家產。
他是撈偏門的,對武道界也有一定的了解。
知道一尊宗師代表著什麼。
“好了,該結束了!”
張楓輕輕道。
聽到這話,賀勝武連忙喊道:“張宗師且慢!”
“刷!”
數柄忍者刀已經落在蛇哥以及他手下的脖頸間,同時伊藤佐佐香率領的忍者們也顯露出了身形來。
直把賀姿看得目瞪口呆。
就連賀勝武都是一臉的震驚,忘記了自己要的話。
“賀先生是打算替他求情嗎?”
張楓看向賀勝武。
“當然不是!”賀勝武連忙擺手:“我的意思是張宗師殺他,難免會髒了手,我這裏有個提議,不止張宗師有沒有興趣聽聽?”
“請講!”
張楓點點頭。
隻聽賀勝武繼續道:“阿南算計張宗師,就算死了也是咎由自取,我的提議是這樣的,讓他交出他名下的這座酒店以及所有的財產,來向張宗師賠罪,至於他,我會命人將他送完非洲去挖礦,同時,我還將我旗下百分之二十的賭場股份轉贈給張宗師!”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賀勝武可是澳島的賭王,在澳島上所有的賭場幾乎都有他的參股,憑借他的股份,一年的收益至少上千億。
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光是坐等分紅,每年都有兩百億。
由此可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有多高的價值。
但張楓卻沒有露出任何心動的表情,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賀勝武。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賀勝武的眼神卻有些閃爍。
半晌後,張楓悠悠道:“不愧是賭王,好算計!”
頓時,賀勝武額頭上多了一層汗漬:“張宗師,我豈敢算計你!”
“你這人好不知趣,我哥送你股份,你還他算計你!”一旁的賀姿卻不滿的道。
聽到這話,賀勝武嚇了跳,連忙嗬斥道:“阿姿,不得胡言,快向張宗師道歉!”
賀姿麵上浮現出極為委屈之色:“大哥,你居然吼我,為了個外人,你居然吼我,老爸臨死前,可是交代你要好好照顧我的,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
“姑娘演技不錯,你們兄妹配合也頗為默契!”
這時,張楓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頓時,賀姿臉上的委屈之色盡消,反而露出幾分尷尬。
不錯,剛才這對兄妹是在演戲。
忽然,賀勝武朝張楓一拜,語氣誠懇道:“張宗師,真是抱歉!雖然我保留了一些事情,但並不是有意騙你,而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您,您看,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那好,我就給你個機會!”
張楓點點頭。
二十分鍾後,澳島一座六星級酒店包廂內。
賀勝武向張楓舉杯:“張宗師,這杯我敬您,歡迎您駕臨澳島,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張楓沒有拿捏,舉杯和他碰了碰。
一杯酒下肚,賀勝武講起了一段往事。
這件事關乎到澳島賭王之爭,其實,賀勝武這個賭王是繼承了父親的名號。
當年,在澳島有兩大勢力。
一方以賀勝武的父親賀子奎為首,另外一方以葉賜為首。
正是他們聯手之下,才將澳島打造成了世界上僅次於拉斯維加斯賭城。
但一山難容二虎。
局勢穩定之後,葉、賀兩人都生出想要獨霸澳島的心思,然後展開了瘋狂的爭鬥。
白熱化期間,兩人每都要遭受幾次刺殺。
最終,賀子奎取得了勝利。
葉賜敗走麥城,不過,賀子奎也沒有趕盡殺絕。
如今,這件事已經過去數十年。
就在大家已經把葉賜給遺忘後,他再次現身了。
他策劃了一場暗殺。
暗殺計劃相當的成功,賀子奎以及他的兩名先武者級別的保鏢都死在那場暗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