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拿著這把劍的時候,整個李家的會議大廳的人就已經夠驚訝了,現在,他居然還拿著劍舞了一陣子。
之前李三公說,李家也很少有人能拿起那把劍舞起來,實際上是在給他自己的臉上貼金,李家根本沒有人能舞這把劍。
能舞這把劍的人,他還沒見過。
可現在,他看到了。
玩過之後。
張易又小心翼翼的把黑金古劍放回了劍架之上,其實,張易對這把劍還是有些不舍的,這劍搞不好還和龍璽鬼印有關。
另外。
他還是白起的劍,收藏價值也極高!
作為一個古董收藏出身的人,見到這種東西,怎麼能不動心?
得想想辦法,把這把劍搞到手!
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驚呆了,連上邊的李三公都愣住了!
他旁邊的李墨雨,更是被張易的魅力迷的整個人都迷失了,她在想,果然是我李墨雨看上的男人,好酷,好帥!
“可以了嗎?”
張易詢問道。
這一問,一些人才回過神來。
李三公立刻說。
“可以,可以了!”
即便是這個偏向於陳邪的老頭,也已經被張易剛才的壯舉所折服。李三公看張易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而這一點,看在陳邪的眼裏,化成了無盡的恨意。
陳邪走向張易那邊,冷冷的說。
“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這隻是選婿的資格賽而已,等下我們還有比試,到時候,你就自求多福,小心點兒,別死在我的手上!”
這話已經夠狠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種話,沒有一個人敢說陳邪說話不妥當。
隻是一句話,就立刻讓在場的所有人,從剛才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拿起那把劍不是本事,是禍事。
換做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在剛才的場麵上,就算能拿起來,也一定會選擇放棄。
得罪陳邪,那就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
“為了一個女人,爭的你死我活的,沒必要吧?”
張易問道。
“怕了的話,就自己認輸。接下來,第一局是書法,第二局是鑒寶,第三局是比武,前兩局沒什麼危險,如果我在第三局看到你,你一定會死!”
陳邪的話,步步緊逼,他自然是為了讓張易知難而退。
書法?
鑒寶?
比武?
張易在想,這誰搞的比試項目?
這是為我量身打造的嗎?
書法要是輸了,豈不是對不起馬易仙馬大師?
鑒寶要是輸了,豈不是對不起張易的右手?
比武要是輸了,那豈不是給陳邪送人頭,陳邪想要借著這第三局取了張易的性命,張易怎麼能答應?
正好,張易也非常好奇,這北境新王,陳邪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不知道,作為北境之王,是不是北境最強的!
要真是最強的,那就有好戲了!
想到這點,張易甚至還有些小期待!
想著這些,張易又把目光放在了那把白起的黑金古劍上,打起了它的注意,現在正好就是一個把黑金古劍搞到手的好機會。
計上心來。
張易沒有理會一邊出言威脅的陳邪,反倒是往前走了一步,跟上邊的李三公說。
“李家主!如果接下來,隻是三局普通的比試,多沒意思?我覺得,如果能在這比試上加一些賭注,肯定會更有意思的!”
李三公不太明白,張易究竟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