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事情卻又平息下來。
“想必又是哪個極有背景的學生傷人了吧!”
這種事情,在學校內常有發生。
無非是家裏依靠家裏將事情平息,或者給受害學生一些錢,或者威逼利誘不讓受害學生家長把事情鬧大。
晚自習,安靜的教室。
陳凡埋頭在複習課本上的內容,學校準備近期進行一次摸底考試。
拿著高三的模擬試卷題,來讓這些高二的學生有個準備。
陳凡對此很重視,成績本來就不高的他,若是能夠考一個好的名次,父母絕對會開心。
“彭!”
安靜的教室內傳來一聲悶響,宋子玉抬腿將腳踩在陳凡桌子上。
“你做什麼?”陳凡目光冰冷,麵無表情地問道。
距離約定賠償的時間還有一,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樣!
“我隻是提醒你,別忘記把錢給我,要是再耍手段,我肯定讓你和李忠宇一樣躺進醫院!”宋子玉完便轉身離開,頭也不回。
“李忠宇他怎麼了?”陳凡緊張地問道。
“你自己去人民一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宋子玉臉上透出一股桀驁不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隻留下陳凡愣在當場。
他看著身旁空著的座位,才意識到李忠宇沒有來上晚自習。
“到底發生了什麼?”陳凡皺起眉頭,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
宋子玉打了李忠宇?
想到此處,陳凡也顧不得太多,起身朝著教室外麵走去。
“你幹什麼去?”學習委員孫浩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隻見對方此時正用手指著陳凡道:“你給我回去,不要讓我告訴老師你再次曠課!”
陳凡回頭盯著孫浩,心中正憋著一股怒意。
他剛回到學校一,這孫浩就百般針對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可是眼下陳凡不好發作,良久之後,便是轉身離開教室。
李忠宇是他在校園內唯一的朋友,如今出了事情,被宋子玉打進了醫院。
要知道這樣尋常的一個家庭,沒有大病都是修養幾。
這一次直接叫來了救護車,那傷的肯定不輕。
陳凡隱藏在這黑夜之中,雙腳發力,一道黑影嗖地一聲便跳到牆外。
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便馬不停蹄地趕到奉第一人民醫院。
病房內,一個鼻青臉腫如同包子的學生躺在床上。
渾身包裹著繃帶,右腿被吊起。
此時正在輸液。
李忠宇虛弱地睜著眼,眼角濕潤,將頭扭向另一邊,不敢去看站在一旁的父母。
“真是造孽啊,這個學校裏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李忠宇的母親聲音顫巍。
“少兩句吧,別吵到孩子!”李忠宇的繼父一聲歎息。
這時骨科主治醫生蘇麗正拿著一本子,推門走了進來:“誰是李忠宇的家屬?”
“我是……”李賀川走到過去,緊張道:“孩子這傷……”。
“這傷沒什麼大事,你們先把住院手續費啥的補了吧!”蘇麗冷漠道。
“這傷怎麼會沒事呢?孩子都快被人打成殘疾了,醫院得給我們開一個傷害證明,我們得去管肇事者要賠償去!”李賀川急促道。
“我你這人怎麼這樣,孩子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惦記開證明,要賠償?”蘇麗滿臉鄙視,用手一扶眼鏡。
“可是我們現在手裏沒有太多錢……”李賀川底氣不足,話一半,居然沒有了聲音。
“什麼?沒錢你看什麼病?”蘇麗毫不留情,將手中得本子合起,轉身離開道:“最晚明前,不交齊相關費用,就給我搬出去!”
想開證明?
宋家早就跟她打過招呼,一定不能給開這個傷殘證明,他們寧願把這多餘的錢用來梳理關係,也不會賠給李忠宇太多。
陳凡不知何時,來到了病房門外,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根本不配白衣使這個稱謂!”陳凡開口道。
蘇麗停了下來,上下打量陳凡道:“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話!”
“滾!”陳凡毫不解釋,直接一個字蹦出。
“你……”蘇麗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直接揚手打向陳凡。
可是一個女人又怎麼能傷到陳凡??
陳凡輕巧邁步,躲開這一下。
“我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醫生的!”陳凡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