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動手?
許星淵眉毛一挑,滿臉不屑。
“那我掂量一下你!”
寬敞的田野,兩道身影飛速彙聚一起。
這銀鶴不虧為刺殺隊內的最強者,刀法詭異,身法矯健。
二人交手。
短時間內居然未能看出孰強孰弱。
陳凡找個地方坐下,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孟正的電話。
“我是陳凡,在城北郊區這個地方,有刺殺魏先生的歹徒,已經治服——”
火星四濺,許星淵手中拿著一柄短刀,強勢進攻。
“你到底是誰?”銀鶴目光凜冽,渾身散發一股殺意,長刀在空中揮舞,被動還擊。
“知道我是誰的,差不多都死了!”許星淵越戰越勇,手中短刀宛若一條毒蛇,伺機而動。
“大言不慚!”銀鶴左臂垂落,鮮血流淌。
他雖然表麵鎮定,可內心卻是震驚不已,對許星淵的身份開始懷疑。
對方到底什麼身份,戰力如此之強?
一個高中生?
顯然不可能,就算是他巔峰狀態,也未必能夠將此子擊殺,銀鶴眼皮跳動,今恐怕是——
凶多吉少!
“是誰大言不慚,就你這樣的,再來幾個,我都一並收了。”許星淵麵露不屑,再次發力,直接硬撼。
陳凡坐在路邊,雙眼盯著不遠處的戰鬥,心中凜然。
這許星淵到底什麼身份?
他不禁暗歎,雖獲得低級進化液之後,陳凡的身體素質增強,已然是超越了人類軀體的極限,踏入另一個層次。
可與許星淵比起來,戰鬥機巧還是稍遜一籌。
兩人交戰,短短幾分鍾內,已經交手無數,讓陳凡心驚的是,許星淵的戰鬥機巧堪比藝術。
動作如行雲流水——
力道的爆發,預判的精準。
就如同拍電視劇一樣,都是事先排好的動作。
時間沒過多久,戰鬥結束,許星淵用手中的匕首,刺穿對方的四肢,徹底讓銀鶴喪失了戰力。
銀鶴麵色慘白,伏在地麵,動彈不得。
許星淵在對方身上擦拭匕首上的血跡,來到陳凡身前。
“什麼時候,我們切磋一下?”許星淵笑著問道。
“你這家夥真是有病,完全是個瘋子——”陳凡搖頭笑道,這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誰閑的沒事就想找人打架?
“別耍賴,你之前答應過的!”
“這次的事情,謝謝!”陳凡沉默良久之後,對著許星淵道。
“沒有用,許下的承諾欠下的債,今我狀態不好,改一定要打上一場!”許星淵神色一證,沒想到陳凡突然跟他道謝。
“學校裏的那件事,不是你做的吧?”陳凡突然問道。
樸弘四人被人襲擊,暈在公廁,至今還在昏迷。
這件事情,是個懸案,學校至今沒有給幾人家長一個交代,聽奉高中賠償了不少醫藥費。
此事成了陳凡心中的一道坎,最開始他懷疑是許星淵所為。
可是經過今的事情之後,他覺得許星淵雖好戰,可從他轉校以來,根本沒做過什麼傷害理之事。
“你少往我身上潑髒水,這事是你幹的,你不承認就算了,還懷疑我!”許星淵聽到陳凡這樣問,立馬反駁。
“真不是你?”
“真的不是,你別裝了,李忠宇被欺負,想替他出氣的,自然是你這個朋友,要知道當初為了李忠宇,你把學校裏的二十來個學生送進了醫院,這事跟你拖不了幹係。”許星淵推測。
“真不是我——”陳凡陷入沉默。
若許星淵的不假,那麼自然有第三個人在其中作梗。
這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凡堅信,出手的人絕非隨機作案,而是有針對性。
在針對自己!
陳凡突然聯想到吞噬仙種,心中咯噔一下。
從一開始陳凡的推斷就錯了,如果那個吞噬仙種的宿主早就知道陳凡體內的仙種。
那麼這一切就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赤練曾經過,吞噬仙種不具備什麼能力,而是通過吞噬其他仙種而成長。
如果現在吞噬仙種的正如赤練所的初始狀態,那麼對方自然不敢明麵跟陳凡動手,隻能暗中作梗,伺機而動。
被襲擊的四個人,看似與陳凡沒有關係,可這冥冥之中,卻是將矛頭對準陳凡與許星淵。
在學校內,誰不知道他們二人很能打?
一旦出了事情,學校自然懷疑到他們身上,並且這不是吞噬仙種的主要目的。
他真正的目的或許是要陳凡與許星淵產生隔閡,甚至有一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