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陳凡及時出手,化解了這一次危機——
“這些該殺的,嗚嗚嗚——”謝開誠捂著臉,迷茫地從地麵爬起來。
就在混亂之際,也不知道是哪個殺手,朝著謝開誠的臉啪啪就是兩巴掌,當場就被扇暈了。
如今謝開誠的臉腫的像個饅頭一樣,邊話邊流口水,像是一個智障兒童一般。
樣子滑稽——
就連魏若仙都強憋著心中的笑意!
“媽的,居然敢偷襲老子,你們給我等著——”謝開誠罵罵咧咧,氣呼呼地走到一邊。
這特麼是人幹的事?
許星淵搖頭,腦海中不自主地浮現出一個畫麵:
一個偉岸的身影,鐵血無情。
手中一把匕首威震四方,對著殺手毫不手軟——
可是卻走到一個人的麵前,啪啪給人家兩個大嘴巴子,直接將人打暈。
許星淵走到陳凡身前笑著道:“你就不怕他去對手印?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這手掌跟人家臉上的尺寸大應該一樣!”
“那麼多人衝進來,我要保護好大家的安全,偶爾出現失誤也純屬正常,我想低調點,你別給我出去——”陳凡聲在許星淵耳邊嘀咕,被人抓了個現行,還一臉淡定地解釋。
“——”許星淵眼神怪異,沒想到陳凡居然能出這麼一番話來:“不管怎樣,剛才要是沒有你,後果不堪設想——”
“那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陳凡剛剛注意到,在許星淵手裏的那個殺手,在看到許星淵的時候,眼神裏是無盡的恐懼。
要知道一個殺手,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表情?
他在害怕什麼?
許星淵!
“在國外有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那裏聚集著世界各國的逃犯,堪稱人間煉獄,而今你看到的這些人,就是從那個地方來的——”許星淵解釋道。
他怎麼知道這麼多?
陳凡眉毛一挑,試探性地問道:“剛剛那人嘴裏的死神——”
“不該問的最好別問,我先去幫忙了!”許星淵臉色突然陰沉下來,離開了陳凡身邊。
嘿——
以後再他媽的找我切磋,我就問你這事!
陳凡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心裏樂開了花,如今晚宴發生這樣大的一件事,著實已經進行不下去了。
沒過多久,李孟正帶著一群人,來到魏家別墅內,將金狼押到警車上。
地麵上十多具屍體,頸部清一色地被人一道割破,鮮血染紅地毯。
“這——”李孟正麵露苦澀,這夥人算是徹底栽在奉。
“若仙,你沒事吧?”忙完之後,魏忠書關心地問道。
少女表情黯然,似乎有心事,見到父親關心,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爸,今我是不是做錯了?”
“傻孩子,今你根本沒錯,都是爸不好!”
“可如果今要是有朋友被殺手給——”魏若仙突然放聲大哭,自責無比。
是啊——
要是有同學因為參加自己的生日,在宴會上被人殺了。
這將是魏若仙一輩子的陰影——
在內心的譴責中生活,在無盡的黑暗中度過。
“別亂想,今不是沒事嘛!”魏忠書安慰道,如今殺手被一窩端,可也難免會有漏網之魚,李孟正不放心,派遣不少警力留在魏家。
經曆過這番事情之後,有幾個同學跟魏若仙提前告別,在警察的護送下離開。
這也不怪他們,任誰也不想丟掉性命,如今在魏家別墅內,隻剩下幾個平日裏關係不錯的同學。
李忠宇驚魂未定,在場的他最是無奈的一個,雙腳行動不便,那些殺手來的時候,他連跑都不可能——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看我都現在這樣子了,不也好好的,那些殺手可沒扇我的嘴巴——”李忠宇攤開手,滿不在乎地道,打算過完生日晚宴再離開。
“你倒是想得開!”陳凡拍著自己好兄弟的肩膀,安慰道。
“不想開也沒辦法,我跟家裏事先好的晚上九點左右來接我。”李忠宇最終出實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真有你的!”陳凡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這呢!”。
“多虧了許星淵,爸爸你是在哪找的這麼一個人的?他好厲害——”魏若仙開口道。
“——”魏忠書一聲歎息,耐心道:“閨女啊,你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