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1 / 2)

細膩、柔軟,帶著微微的涼意。在那濕潤飽滿的水唇貼上他幹燥渴求的那一霎,洛居正也是震了震,無意識的將挽今撲倒在地上長身覆住她嬌小的身軀,也伸出舌急於渴求那甘洌的來源,不停的輾轉/吮/吸、纏/綿/碾/磨……

洛居正即使在神誌不清時也極其強勢帶著侵略性,仿佛食/髓知/味那般牢牢的將挽今鎖在懷裏,不讓她動彈。這姿勢不像是相濡以沫,倒像是深深擁/吻著她。

挽今在他將她撲倒在地的那一刻就後悔了,可惜洛居正他力大的驚人,挽今使勁推他隻聽他一聲痛苦的悶哼似觸碰到了他的傷口。挽今惱他這樣的侵/犯,可又怕傷了他。

洛居正閉著眼,細細描繪著她完美的唇形,含著挽今的粉瑩的下唇/瓣淺淺的一咬。

挽今瞬時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隻能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牙關。抬眸卻正好看見他明眸深邃、一派洶湧翻騰的黑色。

挽今頓時一驚,也管不得什麼傷不傷了,一把便想猛力推開他,沒料到洛居正卻緊緊抓著她的手,桎梏到身後。

他眸中笑意點點,帶著撩人的溫柔,緩緩啃/噬著她口中的甘甜。

“洛……你、你!”挽今氣極掙紮,仰頭被迫承受,趁這空隙洛居正正好將自己送到她的檀口與她唇/齒/交/纏。

他開始加快速度迅速侵/略,纏著挽今玲瓏的舌尖霸道的吸/吮,與之前的昏迷不醒、麵無血色完全兩樣。

挽今覺得這是自己此生做過最蠢的決定,沒有之一。

她麵色通紅的和充血似的,管不了正想張嘴狠狠朝他咬下去,卻陡覺周圍的溫度似乎一下子下降的好幾十度,寒的她不禁一個哆嗦。洛居正也緩緩放開了她,四周是一陣令人窒息般壓抑的死寂。

挽今覺得奇怪,順著洛居正望向身後的視線轉了身,頓時如雷擊般愣在當場。

是沈離……

牢門外一身月牙白的沈離站著,眼中是沉得如暴風雨前的黑雲壓境。他麵無表情,因身中寒毒原本就比一般人蒼白些的臉色更是白的如宣紙般透明。他死死的盯著挽今,眼神像是要當場活剮了她般,充滿了殺氣與刺骨的冰霜。

沈離……

挽今密密的羽睫顫了顫,這樣陌生的他她從來沒有見過,身子不禁往後退了退,正好抵住了洛居正溫熱的胸膛。

洛居正將挽今輕柔的攬在懷裏,不動聲色的替她擋去沈離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可挽今的腦子此時還停留在沈離那滲人的目光中,一時間什麼都反應不過來。

“好、好、很好!”沈離的幾乎是忍著額頭暴起的青筋,一個字一個字咬著連說了三個好。看著挽今瑟縮的樣子,心口更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暴怒。

“沈離……”挽今望著他猶豫的開口,可開了口之後卻又發現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隻是莫名了喊了句他的名字。

沈離麵無表情的冷笑,那笑如十二月的肅殺,帶著逼人的凜冽。

看著他的笑,挽今不知為何心裏像是被根針紮了下。身後是洛居正踏實而有力的心跳,可挽今卻有一種沒來由的慌亂與不安。

“我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把握,敢把自己拖下這趟渾水。”沈離冷笑道,絲毫不帶感情的淺灰眸子漠然望著她的略帶無措的臉。

挽今抿著唇低頭,沒有說話。陰影罩住了她的臉,迷蒙中使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你便死了那條心,景王是不可能救你的。你如今的身份是夏留古,就算他肯出手救你也沒有絲毫的立場。”

沈離的神色越來越冷,饒是挽今受不住他那凜冽刺骨的目光,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

沈離說的沒錯,她的確是寄了一部分希望在景王身上。

畢竟景王雖遠在屬地,但在朝堂上還是有比較大的話語權。再者說景王妃與挽今的母親是義結金蘭的拜把子姐妹,景王本人與她母親也算是至交的知己好友,挽今出事之後有小半年是承蒙他們收留照顧的,對他們夫妻倆的感激之情此生難報。

但對於這次景王會不會出手救她其實她也不是很有把握,畢竟她現如今是前內閣首輔夏階之子,與景王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景王就算拚盡全力想救她但在朝堂上也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立場和理由。

她原先與戚洛說她有六成勝算,但之前看李太後對洛居正極其失望的態度,她也隻剩下四成把握。但景王的情況實在說不太準,如果真的保守估計的話,她眼下是連兩成把握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