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周濤。
兩個人的家庭有些淵源。
在加上平時趙剛沒少給這個周濤上供。
所以就導致這周濤在關鍵時刻力挺趙剛。
甚至這一次趙剛是因為重罪被抓緊去的。
周濤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直接讓趙剛蹲了幾天,就放出來了。
此刻,周濤和趙剛一起走進了飯店。
此刻的趙剛已經不是剛剛那個捂著腦袋不敢和何念偉對視的趙剛了。
這不,這貨牛皮了。
一進門就用手指著不遠處坐在那裏的何念偉:“叔,就是這個家夥打的我。”
再說那周濤,他也不想問是咋回事了。
開玩笑呢。
趙剛是什麼東西,他太清楚了。
就這貨,就是一個惡棍。
自己包庇他一個是因為兩家有點淵源,這個事情主要是讓兩個人認識。
更主要的是,趙剛是他的財神爺啊。
所以,他都懶得問,直接掏出手銬大搖大擺的就向何念偉走去:“跟我走吧,小子,回局子裏麵好好說一說。”
何念偉還沒有說話,一邊的王惠民先炸鍋了:“憑啥啊?”
“喲嗬?”
周濤轉身看著王惠民:“怎麼還有你?”
“當然了!”
王惠民捂著身上的傷口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用手指著趙剛說道:“這家夥,闖到我這裏來,要收我的保護費,知道多錢麼,兩萬。”
“媽的,我這麼大門麵一個月才賺四五千,他要兩萬,打死我都給不起。”
“我要求緩幾天,這家夥就打人。”
說完,王惠民抓過了一邊的胡鵬:“這位同學過來打抱不平,結果就給人打成這樣,你看看這些都是趙剛幹的。”
“後來,這家夥看上人家女孩子了。”
王惠民喝出去了。
反正他和趙剛之間已經勢同水火了。
所以他啥都不在乎了。
這不,這貨指著孔雪燕:“趙剛要調戲人家,然後這位小哥才出手的。”
“有一點我覺得趙剛這個犢子一定沒想到,這位同學這麼厲害,他一個打他們七八個,把他們幾個都放倒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你這個執法者來這裏,竟然不抓害群之馬趙剛,反倒要抓這位小同學,你幹嘛啊?”
“喲嗬。”
周濤皺了皺眉頭。
他其實不用想就知道,王惠民說的是真的。
但是那又如何。
想到這裏,他又拿出來一個手銬來:“看來,打人你也有份,要不這樣吧,你也回去和我解釋解釋。”
說著,竟然要把王惠民也扣住。
“嗨嗨嗨。”
王惠民的老婆也走了過來,用手指著周濤:“你這個執法者還講不講道理了哈?”
說著,她用手指著趙剛:“這家夥是這一片的害群之馬,多少個飯店都被他給禍害了,上一次他重傷害進去,是不是就是你放出來的。”
“要不然他怎麼這麼有恃無恐?”
“行,你這是打算拘捕是不是?”
周濤也麵帶不善的打量著王惠民的老婆。
“若是你說我拘捕,那我就拘捕好了。”王惠民的老婆也喝出去了:“你想把他們幾個帶走可以,把我也帶走吧。”
“別以為我不敢,你們幾個公然藐視法律,我現在就把你們都帶走。”
周濤窮凶極惡。
伸手又去摸手銬,結果發現手銬沒了。
他就帶來兩個。
不過,他不在乎,伸手準備去掏槍。
他想好了,先把這群人打成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