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侯櫻桃找不到了,侯大強等莊上的人,硬說是被司落櫻給拐走了,將司落櫻和木雲澈二人都傷的不輕。
如今,侯櫻桃再次不見了,侯大強似又有懷疑司落櫻之意。這樣的做法,難免有些忘恩負義的嫌疑,令人傷心!
不過,司落櫻還是能夠體諒侯大強的心情,畢竟莊子裏麵,就隻有她和木雲澈兩個是外人。
想到這裏,司落櫻意識到一個問題,立刻問說:“今天,莊子裏麵有沒有來外人?”
侯大強和侯翠花都搖頭,說莊上這幾日,除了司落櫻與木雲澈,並沒有外麵的人來。
但話音剛落,便有莊民開口道:“不是還有那個人嘛!”
侯大強聞言,立刻點頭:“哦對了,前一段時間,我堂弟侯大寶出山回來時,帶回一個男人,好像是四角玄蛇一脈的妖族,因為打獵受傷,一直在莊子上養傷。不過,那個人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不像是壞人。”
司落櫻來到莊上這些時日,並未見過那名男子,環視了一圈後問道:“那個人,他來了嗎?”
“沒來,這個時間,肯定在和侯塞雷在一起喝酒!”
侯大強說完,忍不住埋怨侯塞雷隻會遊手好閑,好吃懶做,自己侄女不見了,竟然也不出來找一下。
司落櫻蹙眉,心裏湧上不好的感覺,不禁問道:“那個人的家,搜了嗎?”
侯大強搖頭:“沒有。不過小櫻桃不喜歡那個人,應該不會去他家裏。”
司落櫻想了一下:“去看看吧!說不定侯塞雷大叔帶著小櫻桃一起去那個人家裏玩了。”
侯大強立刻點頭:“那咱們快去看看吧!”
一群人呼呼啦啦,向莊子東頭一間偏僻屋子走去。
房門大敞四開,站在門口,就能聞到濃烈的酒味兒。
侯塞雷醉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侯大強上前推搡呼喚了半天,侯塞雷也沒有醒來。
司落櫻皺眉走進屋子,木雲澈見其臉色不好,問說:“小櫻,你不舒服嗎?”
司落櫻搖頭:“我很好,隻不過這屋中,有血腥氣兒!”
妖族的嗅覺最是靈敏,侯大強聽到司落櫻這樣說,立刻提起鼻子嗅了嗅。
屋內充斥著濃濃的酒氣,但是隱隱能夠嗅到一絲的血腥氣息兒,仿佛有人在這裏剛剛宰了一隻雞!
司落櫻忽的走到屋中的木桌近前,從昏暗的桌角拾起一個東西,攤開手心讓大家看。
靜靜躺在司落櫻手心上的是一顆珍珠,就是司落櫻裙子上麵鑲嵌的那種珍珠。
“我之前,用珍珠給小櫻桃做了一個珠花,她很有可能,來過這裏。”
侯大強聞言,立刻一把將醉的不省人事的侯塞雷從桌子上拉起來,雙臂用力搖晃道:“侯塞雷,你醒醒,快點兒說你把俺家小櫻桃弄到哪裏去了?”
酒醉的侯塞雷被晃得腦袋亂搖,“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然後總算是酒醒了一些。在看到侯大強後,眼睛半睜半閉,酒醉半夢半醒的笑著說:“是......大強哥啊!你是來找我喝酒的嗎,咱們再喝兩杯,不醉不休,不醉不休。”
“喝什麼喝。快說,你把俺家小櫻桃弄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