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性命相博被這群人搞成了耍雜技。”站在秦忘旁邊的段九不屑地道。
“嗬嗬,華山派這些人狂傲慣了,向來都是以江湖正派自居,其實不過是一群虛偽至極的偽君子而已。”毒王接過話頭,“不過話回來,華山派還是很有實力的,今這事跟你們無關,子,為何要幫我?”他這是在問秦忘了。
“您都要救我的命了,我自然是要站在你這邊,您不願意做的事,誰都不能強迫你。”秦忘微笑著道。
“你就不怕華山派的報複?這華山七劍,身手各個不凡,不是你手下的這些親衛能擋住的。這些江湖人跟你們這些軍人不一樣,他們武藝高強,殺人於無形,他們要暗算你,你防不住。”毒王擔憂地道。
“是,單打獨鬥我手下的兄弟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正是因為我們是軍人,我們不怕死,能用人命堆死他們。”秦忘嘴角掛起一抹冷笑,“飛雲,咱們在這耽誤太久了,命令鐵隊和劍隊全部壓上去,沒有時間跟他們浪費。”
“是!”薛飛雲歡快地答應一聲,帶著劍隊也撲了上去。
這子自在鐵劍門長大,很少有機會接觸外麵的江湖人,跟外人動手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乍縫幾個年輕的高手,也激發了他心裏爭強好勝的念頭。
“好不要臉,想要以多欺少麼?”冷山看見薛飛雲帶人衝上前來,冷哼一聲仗劍迎了上去。其他五個華山派的弟子,也都快速衝進戰團。
一場單打獨鬥,很快演變成一場群毆。
隻見鐵一依然跟冷劍激戰正酣,薛飛雲對上了冷山,其他十七個鐵劍護衛兩三人一組找上一個華山派的人。總共二十三個人把戰鬥推上**,雙方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毒王得不錯,華山七劍名字響亮,手上也確實不弱。以區區七人之力,也能跟鐵劍十八衛打個旗鼓相當,就算身手最差的冷羽,在兩個鐵劍護衛的攻擊下依然遊刃有餘。
“好子,原來你們是鐵劍門的人,呸,居然作了朝廷的鷹犬。”冷山看見旁邊的幾個鐵劍護衛聯合使出鐵劍門獨有的鐵劍陣,很快認出了薛飛雲等人的身份,當下鄙夷地道。
“嗬嗬,你們華山派是什麼東西?沒了名門正派這塊遮羞布,你們比誰都髒。”薛飛雲反唇相譏,手中的鐵劍突然加速了攻勢,直刺冷山胸腹。
“區區鐵劍門,也敢在我華山派麵前賣弄?”冷山滿臉的不屑,手中的長劍一個粘字訣就擋住了薛飛雲勢在必得的一擊,緊跟著手上不停,一個拖字訣,薛飛雲的長劍就像粘在了冷山的劍上一般,人也
被拖得一個踉蹌。
冷山使出這招雖然精妙,但是身形卻很是艱澀,沒有一點頂尖高手的輕鬆寫意,顯然是剛學會沒多久。
薛飛雲實戰經驗還是太少,被冷山這一粘一拖之間腳下大亂,身子不由自主向冷山倒去。
“死!”冷山低喝一聲,一腳重重踹在了薛飛雲的腹之處,饒是薛飛雲身強體壯,也被冷山踹得大聲痛哼。
冷山得理不饒人,快速向前一步,手中的長劍閃電般劃向薛飛雲的脖頸,竟是要把他當場梟首。
“吾命休矣!”看著冷山手中的長劍馬上就要砍到自己的脖子,薛飛雲內心慘嚎一聲。冷山的劍來得太快了,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脖子上的皮膚就感受到冷山長劍上的陰冷之氣。
這一刻他是又羞又怒,枉他一直在鐵劍門坐進觀,一直覺得自己的武藝是多麼的高強,實際上,隨便一個人都能吊打他。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刻。
“賊子而敢!”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人還未到,一個雪亮的十字斬就罩住了冷山的頭顱,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從眾人頭頂飄然而落,卻是薛瀟湘,不知道她怎麼會在這裏。
突然受襲,冷山不慌不忙,收回斬向薛飛雲的長劍,長劍輕描淡寫的上撩,就輕鬆化解了薛瀟湘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