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通天樓的壯麗,厲春坊就要寒酸的多,不過也是一個正規老字號,所以陳朔放心大膽走了進去。
坊內,顧客雖然不如通天樓多,不過也有不少,陳朔找了好大一會,才找到丹藥專區。
“這位大哥,二品低級的丹藥怎麼賣?”陳朔問道坊內的一位侍者。
那侍者扭頭,一張長臉上是習慣性的笑容,等看清陳朔裝扮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神奇的消失了,不屑的甩了一句:“你買不起!”
“什麼意思?”陳朔眉頭一挑。
“說你買不起,聽不懂人話嗎,傻子呀!滾一邊去,沒看到哥正忙著嘛!”那青年甩了甩,不耐煩地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
陳朔沒想到,在天牧城第一樓沒有遭到輕視,到了這個比通天樓小了很多倍的厲春坊,上來竟然就遭到了無情地鄙視。
“什麼態度?”青年撐著鼻孔,冷哼哼地道,“我就是這態度,怎麼了?像你這樣的窮酸少年,我見多了!想買奢侈品,又踏馬沒錢,跑來問個價格,然後出去撩妹裝逼,以為我不知道嗎?”
侍者這麼一吆喝,周圍的不少顧客和侍者便圍了過來。
“驢哥,什麼情況?”一位尖下巴的女侍者,走到鄙視陳朔的男侍者身旁,問道長臉男。
長臉男滿臉不屑地道:“來了一個窮比,在這搗亂!”
那女子瞥了陳朔一眼,趕緊用捏住鼻子,一臉厭惡地說:“這是小乞丐呀!驢哥,還不快把他轟出去!髒了我們的生意!”
周圍的顧客,也跟著起哄:
“喲,這是哪裏來的野小子,穿得破破爛爛,一看就沒有錢!”
“沒錢也就算了,跑到厲春坊這種大地方來幹什麼?真是癩蛤蟆上床——髒死人呀!”
“對呀!沒錢就該好好在路邊蹲著當乞丐!還妄想和我們一樣,堂而皇之的走進這大堂之,詢問丹藥的價格,真是可惡至極!”
陳朔無語了,他承認他有些不注重儀表了,但是他身上至少沒有太多灰,和乞丐還是有區別的。
這些人,把他往死裏鄙視,分明就是找優越感。
“好吧!驢哥,我不問你們買多少錢了,我問一下你們收一枚二品低級丹藥多少錢,行嗎?”陳朔的目的是為了換靈草,不想惹是生非,忍住了心的火氣。
“小窮逼,你找死,驢哥也是你叫的?”長臉男瞬間暴怒,指著陳朔的鼻子,怒吼,“立刻給我道歉,要不然我廢了你!”
陳朔這才明白,這位長臉的青年,並不姓驢,“驢哥”隻是他的綽號。
“好吧!我錯了!驢哥,我不該因為你臉長,長得像驢,就誤以為你姓驢!”陳朔搖了搖頭,開口道歉,不過卻並沒有什麼誠意,畢竟錯不在他。
周圍的顧客紛紛看向男青年的臉,越看越覺得那張長臉像驢,忍不住咧嘴笑,有幾個忍耐性差的,直接笑出聲來。
驢臉青年大囧,一擼袖子道:“小窮逼,你故意是吧!你是不是找打!”
“你要是敢打,我就在天牧城到處宣傳,你們厲春坊欺騙顧客,辱罵顧客,還打顧客!看看以後誰還敢來!”陳朔挑了挑眉毛,根本不在乎驢臉青年的威脅。
“好小子,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厲春坊不是什麼人,都能來搗亂的!”驢臉青年徹底地火了,根本不理會陳朔的威脅,揮拳就打。
周圍看熱鬧的顧客,連忙往後閃,卻並不閃遠,等著看陳朔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悲慘模樣。
可是,下一刻發生的一幕,讓得他們愣住了。
衣衫破爛的小乞丐,單抓住了驢臉青年的拳頭,隨意地一擰。
就聽“咯嘣”一聲,胳膊斷了。
“哦喲!別擰,疼!”驢臉青年,被陳朔擰得歪著身子,倒又倒不下,站又站不起來,樣子相當地狼狽。
“現在可以說,二品低級的丹藥,賣多少錢了吧?”陳朔一瞪眼,將兩名企圖上前的侍者嚇退,冷聲問驢臉青年。
“輕點——輕點——二品低級丹藥一百五十兩銀子一枚。”
“這麼貴!”陳朔皺了皺眉毛,再問,“那你們收一品高級靈草?”
“一品高級靈草半兩銀子。”
聞言,陳朔暗罵這個厲春坊還挺黑,收得比通天樓便宜,賣得比通天樓鬼,沉聲道:“很好,就按這個價格計算。我這裏有兩顆二品低級丹藥,全部給我換成一品高級靈草。”
說著,陳朔拿出兩個二品低級丹藥。
“呀!”
圍觀的顧客,頓時驚呼出聲。
他們眼的小乞丐,竟然隨隨便便就拿出了兩顆二品低級的丹藥,而他們卻沒有這樣的家底。
能夠拿出二品丹藥的,絕對都不是普通人物,至少也是某個小家族的少爺。
原來這為少年,隻是衣衫破爛了一點,並不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