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許玫出事(1 / 3)

“丁嫂,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你怎麼做到的?”

燕子的問題讓丁哥得意起來:“嗨,這算啥,你家陳,比我們都有賦,他今後做的東西才叫好呢,你就等著享福吧。”

丁嫂打了丁哥一下,燕子羞紅了臉。

今的檢查項目比較多,丁哥丁嫂們要拜訪親戚,所以,冬子很早就把他們勸開了。本來丁嫂以為,冬子一個男生照顧一個女生不太方便。但看到,冬子對護士對醫囑對藥品對醫院的流程如此熟悉的樣子,算是放心了。他們離開後,剩下冬子輕鬆應對一切流程。

檢查完畢,中午吃的東西,丁哥送來後就走了,他老家的親戚過來了,他得去應付。冬子要他晚上莫送飯了,他堅持要送。

“丁哥,你知道,這不是一兩的事,你好不容易回來過年,過十來,又要回西安,這不是長久之計。你放心,對生活這一塊,我有辦法。在這大重慶,還怕吃不好嗎?”

兩對對望了一眼,突然異口同聲地了句:“勒是霧都!”後麵的一句話,丁哥沒,冬子憋著嘻哈上的重慶口音出來,更搞笑:“要不是為了好吃我來都不得來!”

丁哥走後,燕子還沒笑結束。“你那是啥子彎管子重慶話,聽得人酸,酸掉最大的大牙。”

“你看,你的,啥子,不是湖北話的麼子,你也重慶了,不笑我。”兩人調侃了一會。

下午到醫生辦公室,聽醫生講病情。一大堆片子化驗結果單,都擺出來了。

“慢性哮喘,這次隻是急性發作。你得有心理準備,她已經過了最佳治療期了,從我們專業上來,完全徹底的治斷根,把握不大。”

醫生話,總是嚴謹。冬子點了點頭:“最佳治療期,是什麼時候?”

“按你的觀察,她這個病,不是職業帶來的或者生活方式帶來的吧?比如高度幹燥或者高度粉塵的環境,或者她本人特別容易過敏之類的,比如蕁麻疹之類的經常出現。”

“這個並沒有,她時候就有這種,隻是發作得少。”

“那很有可能是因為遺傳或者是敏感類體質造成的。這種從帶來的病,隻有在青春期之前,進行脫敏治療,才會真正完全治愈,長大了後就不行了。”

醫生介紹了所謂脫敏治療的方式,先是查找過敏源。比如你是蟲瞞過敏還是粉塵過敏,是神經性的過敏還是器質性的,是因為藥物誘發還是因為精神誘發。把各種過敏源低劑量打入皮下組織,觀察它是否起過敏反應。如果起了,就確定這是過敏源。找到過敏源,就通過打入人體低量過敏源,讓人體適應這種刺激,當然還有一些輔助藥物以防止疾病加重,維持診療大約兩三年時間,才會讓你適應它,與過敏源和平共處。

這些專業術語,冬子半懂不懂。醫生看出來他的困惑,打了個比方:“比如一個喜歡暈車的人,如果讓他學駕照,他自己開車,很有可能,就不暈了。”

“這個意思我懂了,醫生。這就好比,一個老廚師,一般的油煙味,不可能嗆咳他。”

就是這個道理,但現在,運用這個方法是不行了。冬子追問到:“醫生,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怎麼沒有辦法呢?”

“有辦法,也隻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你想想,感冒這個病常見吧?我們也隻能緩解它帶來的症狀。你咳嗽了就止咳,你發燒了就退燒,你有感冒特效藥。今年你得感冒治好了,明年你還有可能得感冒,對不對?這不是錢,也不是水平的問題。鄧麗君有錢吧,她也是得哮喘的,對不對?”

這兩個例子,足以明一切問題。所謂噴霧劑,所謂水氣療法,都隻是緩解症狀,無法抵達病根。所以,齊老爺子所謂的中藥治療,看來是唯一的希望了。

通過這兩的檢查治療,燕子的臉上,又出現正常的血色了,她完全沒有化妝的臉上,那種自然的顏色,才是冬子最喜歡的。冬子仿佛看到,那個在東山上唱歌的燕子,又回來了。她輕鬆自然,有時故意打冬子一下,像極了撒嬌的花朵,在太陽下,半開不開。

但問題來了,燕子的朋友,許玫卻並沒有來。剛入院那,她第二就過來,卻沒有過來。打她的手機,她已經關機。她本人有事不來倒是可以,但燕子的衣服手機等物品,還在宿舍。

“算了,你出院後,我去取一趟吧。”

“不對”燕子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她的電話總是開機的,怎麼可能打不通呢?她是老員工,公司不會控製她電話啊。你問一下武傑,他有什麼消息。”

這話提醒了冬子,撥通了武傑的電話。結果這幾,武傑也沒收到許玫任何的消息。那個一所謂的投資群,也完全沒有新內容好,好像已經停止話了。

此時,燕子估計了一下。“完了,冬哥,隻有兩種情況,要麼,是整個公司卷錢跑路了,要麼是被公安查了。不然,整個係統這麼多人,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得了呢?”

“沒事沒事,你沒事就行,管那麼多幹嘛?”

“那可是好多人的錢呢,我知道,最多的,投了幾百萬進去的,好像是南京的,這些錢加起來,所有人投的,沒上億,也得幾千萬了。我是不是,也犯罪了?”

“我來重慶找你,就是怕你陷進去了,無意中作了幫凶,攤上法律風險。還好,我研究過,也谘詢過袁律師和馮警官,你這剛加入的,自己都受騙了,還沒有意識到騙人的活動,就出來了,這沒罪。倒是許玫,是個老員工,她可能有麻煩。”

“那可怎麼辦?人家許玫,也不是故意要騙我的,她還是要我來掙快錢的,我自己也貪心。你曉得,許玫這個人比較浮誇,但是,她沒壞心的。我病了,還是她想辦法的。所以,她救了我的命,也話也不誇張。她落難了,我不能不管。”

冬子到:“你莫想那麼多,先把病情穩住,反正我們在重慶時間還長,慢慢來吧。”

正到此時,冬子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