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做的機器,經過他自己的試製,已經成型了,他自己試了試,覺得從味道到操作,都差不多了g。在請冬哥檢驗之前,他也悄悄地請向,進行了檢驗。
“確實,這家夥樣子雖然怪,但烤起來,倒是方便得多了,你咋想出來的?”
與市麵上有些芻形的立式滾筒式燒烤裝置有所不同,他這是橫式滾筒模式,更趨近於原始燒烤的模式。但這個滾筒比較粗大,可以揭開,上麵有滑動式調料添加槽,有點怪異。
為了設計出這東西來,熊可以是數易其稿,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解決,才得到今的樣子。用他最節約材料的搞法,花幾個月時間,也花了老板的金屬材料費,幾乎都用掉了兩三萬塊錢,更莫鋸斷的鋸條、燒爛的保險、磨平了的砂輪、烤糊了的電線,不知道失敗了多少回,才得到今這個樣子。
外觀樣子可以改進,但基本功能得到實現,其中都包含了許多,熊自以為的才設想。
首先,按他以前的思路,既要保持效率,又要減體積,去掉了電動機,去掉了蓄電池,隻用外接電源。在沒有外接電源的情況下,運輸的車輛的電源,也可以外接來代替。
其實,解決翻動功能,用像鍾表一樣的螺旋彈簧來解決,但這麼大的發條裝置,也難為他在網上,找了好久,才找到合適的。
但是,這種發條與計時的匹配,也難住了他,試驗了好久,才摸清楚,發條的運行時間的規律。因為前緊後鬆,導致發條形變與時間的關係,是函數關係,而不是線性關係,所以,計算它的精確時間刻度,也費了些周折。
而加熱裝置,出現麻煩,以前是內加熱,後來是外罩加熱,都不太理想。而內外同時加熱,發熱絲的功率及排布,就得重新開始,既能夠保證熱量,又能夠通過電流來自動控製,這也是個麻煩。
電的問題解決了,也就解決了如何烤熟的問題。溫度控製有了,也就解決了不糊的問題。但溫度高低是有時間差異的,這是烤羊肉串的火候關鍵,為此的控製方式,必須簡便牢靠,不容易受高溫及電流的影響,保持期穩定性,很重要。
於是,大量的試驗,又開始了。
要知道,熊並不是專業的機械與電力工程專業學生,他隻是業餘愛好,加上愛看書愛鑽研。一個業餘愛好者,要挑戰那些專業人士的設計,隻有一個古老的辦法,大量的實踐。在實踐中,用最短的時間,把別人早已知道的知識,摸索一遍。好在這類機器並不複雜,他還有摸索的機會。如果遇上航空發動機這種複雜裝置,窮其一生的實驗,也無法複製成功。
而滑動式調料添加裝置,是他最得意的想法。在原始燒烤中,調料刷或者灑在羊肉串上,憑的是一種感覺與經驗。這裏會產生兩個問題,一個是時機一個是量,對它的精確把握,熊雖然跟蔣學了不少,但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在設計時留下了調整的餘量,等待冬哥檢驗後,再固定下來。
更重要的是,他解決了一個調料遺留的問題。以前,在炭火燒烤時,沒有沾在羊肉上的調料,自然地落入炭火中,讓它燒掉就行,大不了冒一點白煙,雖然有些嗆人,但也無關整個羊肉串的風味。
但這種電燒烤就不同,在烤製的過程中刷調料,大量的調料落入金屬發熱板上,會產生大量的糊底,不僅讓整個羊肉串沾上了這種焦糊味,並且,會讓發熱金屬板的熱量傳導變得遲鈍,變得不精確。這就像蒸飯一樣,如果鍋底糊了,會影響整鍋飯的風味,也影響了生熟。會產生,下麵糊了,上麵還有夾生飯的現象。因為,熱傳導的通道中,多了一個糊鍋底的介質,熱量傳導被阻礙、被改變了。
所以,為了防止這種現象,市麵上偶爾出現的燒烤裝置,或者熊在電腦電視上看到的,土耳其等外國烤肉的裝置,都是立式滾筒模式。讓調料自動落在下麵的非發熱盤內,可以及時清理。
但立式滾筒裝置的毛病非常明顯,那就是隻得手動加調料,那就會因為操作者對數量與時機的不準確,改變了老陳燒烤的風味。
而保持老陳燒烤的原始風味,是老板最核心的要求。
兩麵同時燒烤,兩麵發熱絲加熱,避免了翻動的麻煩。當肉固定加熱後,那入料口就有了移動的機會。發條轉動到規定時間內,比如第一響時,加一號調料時,將一號調料筒一捏,就打開了出料口,相應數量的調料,就開始加入,按一定的速度,橫向滑過整個燒烤筒,就將調料加入到了羊肉串上。
而與此同時,與滑動調料裝置相連的,還有在調料微底部的清潔刷,在高溫下,所有油質及粉質的調料,隻需要及時一刷,就可當場清潔。加料與清潔,有一點點距離差,剛好在時間上,夠調料落入底部的時間。清潔刷到底後,就將灑落的調料,刷進了餘料筒內,有時間,取下來倒掉就行。
這一整套裝置,兼顧了風味與操作方便,也兼顧了時間與火候的精確性,所以,隻要參數細調,就可以保持老陳燒烤的風味。
這一,當兩位老板將他們手上和調料的工作完成後,蔣與向也做完了鴨肉的分解工作。在鴨肉進入鹵鍋之後,大家有一定的休息時間。
此時,熊覺得,該拿出自己的成果了。
“冬哥,我設計了個裝置,讓我們來操作它,是不是也可以大概達到你的水平,我不知道,但你是不是可以看一下呢?畢竟這麼長的時間,也花了你這麼多錢。”
科研投入,冬子內心想,這也算是技術改進吧。當然,這麼長時間了,沒關注,雖然用的錢不多,但聽個響,也是可以的。
“好,你抬出來,我們欣賞一下。”
當熊與向抬出那東西出來時,樊與燕子差點笑了出來。那是個什麼東西呢?一個架子是鋼筋焊的,上麵一個粗粗的約一米長的鐵東西,不過,並不是太重,因為,他倆人,各自隻用一隻手,就抬出來了,並沒有用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