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結束,張院長又在阿土的幫忙下,打開天眼仔細觀察了瘸子好一會兒。
瘸子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如果不是阿土抱著它,它就不幹了!
直到瘸子開始齜牙咧嘴了,張院長才長歎一口氣,滿臉喜色道:“沒想到還真有“禍鬥”血脈的寵獸。禍鬥雖然不是神獸,但傳說中也是能夠控火的一種強大獸類。”
“是個有福的。”他看著自己新收的徒弟笑嗬嗬道。
張院長給一旁滿臉懵懂的張青陽解釋起來。
“現在無所謂神獸不神獸,神獸代表了更高的等級,但是也要你能達到才行。”
“現在已經不是寵獸時代,寵獸晉級難度很大。越是強大的神獸血脈,晉級難度越大。”
“禍鬥雖不是神獸,但也同樣是戰鬥力很強的一種獸類,而且晉級要容易的多。這隻大黃狗體內的禍鬥血脈比較濃厚,不需主人多幫忙,它自己就晉升到了長生級,由此可見一斑。”
張青陽把泰坦貓抱出來,大澤級的泰坦貓也沒太大變化,剛剛蛻化完成進階,還是有些懶洋洋的。“張院長,您能幫我看看泰坦貓是什麼血脈嗎?”
張院長打開天眼觀察一番道:“你這隻寵獸有點奇怪,我在它體內觀察到了好幾種血脈。貓又血脈、騶吾血脈、白虎星宿血脈、蠪血脈、九尾狐血脈。這麼多種血脈按說不會出現在同一隻寵獸體內,看起來倒好像被人給硬塞進去的。”
張青陽想到之前出現過幾次的實驗室人員,心中頓時有所猜測。
此後又過了幾天。
機甲師的家人帶著一大堆人出現在南陵書院門口高聲抗議。
天亮來,天黑走。
一連鬧了兩天,張青陽終於也知道了。
他來到書院大門處,看到數十人拉著橫幅堵在大門外。
有人指著張青陽,在人群中一個兩腮無肉的老婦人耳邊說了幾句。
老婦人頓時激動起來,指著張青陽大聲嗬斥起來,其他眾人也立即群情洶湧。
張青陽站在大門內,既不離開,也不出去,淡然地看著他們。
老婦人越喊越激動,張牙舞爪就想衝進大門內去撕扯張青陽,身後跟著一批人都想衝進來。
張青陽道:“你在門外鬧,南陵書院管不到你。可你要是跨進這道門,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你要想清楚啊,指點你來鬧的人想必應該交代過你們,隻能在書院外鬧一鬧。”
老婦人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張青陽什麼場合沒經曆過,根本不在乎眼前一群人的虛張聲勢。淡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一群人,這些人不過都是些無足輕重的棋子罷了。
老婦人和人群中其他幾個婦人一塊指著張青陽鼻子罵起來,越罵越難聽。
清了下喉嚨,張青陽運轉氣血,聲音瞬間將眼前老婦人們都壓製住:“你兒子妄自尊大,此一罪也;你兒子愚蠢害死眾人,此二罪也;你兒子本事不濟,魯莽害死自己,此三罪也。又蠢又無能,還留著做什麼呢?”
人群中忽然有幾個巡捕走出來道:“張青陽,請跟我們去緝捕總局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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