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沒用,那人一來,將軍就是舊相識,還治好了將軍的病,我算什麼?雖然伺候了她幾年,也不過是她帳中的一個毛孩子罷了。”
“好了,邱,那個饒確有幾分本事,如果他真的能幫助我們,那留下來,也是一件好事啊。若水是我們的女王,她的帳中,以後肯定不會隻有一個人。”
曼殊的話語讓邱冷靜下來,是呢,若水是他們的女王,以後的帳中,怎麼會隻有自己一個人呢。
“謝謝你,許姑娘,你的對,我做好自己該做的就是,將軍會知道我的忠心的。”
曼殊點點頭,這世間的情事本就如此,誰擁有了強大的力量,便能擁有眾多的追隨者。
若水本就有強大的力量,以後隻會吸引來更多的追隨者。
曼殊再去看白恒,卻發現他依然沒有動過一樣,整個人都跟外界隔離似的,一點聲音都不曾發出。
仔細去聽,連他的呼吸聲也是沉寂而緩慢的。
她試著去喚醒他,她輕輕的叫他的名字,“永延,永延。”
隻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她才會叫他的這個名字,而不是外人麵前的白恒。
然而,白恒一動不動,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般。
曼殊有點驚訝,她手中捏了一個清醒決,催動咒語,緩慢的吟唱出來。
不一會功夫,白恒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啊”的一聲,他仿佛從夢中驚醒,又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咳出一口鮮血來。
曼殊看著心痛不已,她知道白恒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永延,怎麼回事?”
白恒看著曼殊,擺擺手,“沒事,我隻是在若水的心上下了一道符咒,而那道符咒剛剛被人破壞了。”
“難道是千裏追音符,永延,你對若水也不放心嗎?”
曼殊顧不得問自己的問題,她已經將思緒都理了清楚,像白恒這樣的一個俊傑,自己又怎麼能憑一腔愛意就霸占他呢?
如果可以,還是人他好好地為世間百姓多做事情,總好過陪著自己的在山間清修。
“不是不放心,這封信能不能到婆羅洲,我並沒有信心,而且我想看一下,我們跟婆羅洲的時間差到底有多少。
可惜,卻碰上了奇怪的事情,我感應不到了。”
白恒歎息了一下,用手捂住想要繼續咳嗽的嘴巴,生怕再噴濺出獻血來。
曼殊看他身子難受,立即勸慰道:“先不要話,好好調息。”
著曼殊坐在白恒身後,用念力幫他運轉了兩個周。
待白恒的氣息平穩,才放開手。
“這也是命數吧,我們如今真的是孤懸海外了。”曼殊感歎道。
“是,唯有靠我們自己了,本來還想著憑著一息念力,可以感受到婆羅洲的氣息……
對了,若水怎麼樣?她平日裏身體都極好,這一次卻病了好幾日了。”
白恒想起若水的病,也很是憂心。
“正想告訴你呢,驛館中忽然來了一個吹笛子的白衣人,他治好了若水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