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掙脫鳳雲明的手,“島主請。”
風雲明立即嬉皮笑臉的跟上去,“畫紗,我上次送你的那個寶貝還在嗎?”
“雲明哥哥送我的東西,我當然是珍藏著了。”
兩個人有有笑的前麵走了。
若水跟白恒隨後進入,隻見那珊瑚房子甚是闊大。
從外麵看不過是一人多高的一間矮屋子,可是走進去,卻發現別有洞。
那珊瑚色在屋裏愈發的明亮起來,比夜色中看著更加的耀眼。
仔細去看,原來是屋頂上懸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足有一顆石榴那麼大。
四壁也都懸著鴿子蛋大的幾顆的夜明珠,雖然沒有屋頂那顆碩大,可是不同的角度照射過來,屋子裏的顏色更加的鮮亮了。
若水隻覺得這完全不像是夜裏,倒像是白一般明亮和鮮活。
屋子裏有著各色孩子的玩意,風箏、剪紙、布包,還有一些孩童愛看的畫冊。
不知怎麼,東西越多,越是映襯的這個主饒孤寂。
她一定是沒有人陪著玩的,當真是可憐。
若水想起時候總有姬繁生為伴,兩個人一起體驗了很多遊戲的樂趣。
可是眼前的這個少女,她卻隻有這些玩具,隻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裏。
之間她開心的拿起一個的瓷娃娃來,“雲明哥哥,就是這個啦,你看我不是收的好好的嘛。”
鳳雲明裝作嫌棄的樣子,“丟在一堆雜物裏,還收的好好的,畫紗的麵皮是越來越厚哦。”
著還作勢用手指勾著麵皮,一副嬉笑怒罵都好看的樣子。
白恒忍不住揶揄道,“這個鳳先生在我們麵前端嚴的很,可是見了達馬蒂的女子們,卻總是能各種討好,也虧他生的這麼一副好麵孔。
大約不管什麼,那些女子也不會在意的。”
若水左耳進右耳出,她一向不喜歡議論別人,就是腹誹也是做不到的。
鳳雲明有自己的行為方式,這種方式也並未礙著他們,何必去議論人家呢。
“白恒,你不想知道父親到底要去哪裏嗎?我這裏不用你跟著,你還是去找他吧。”
若水望著窗外漸漸圍攏上來的潮水,黑夜正在慢慢消退,外間的濃黑已經開始變淡。
如果再晚一些,怕就是來不及了。
白恒卻搖搖頭,“他雖然是我的父親,卻沒有與我有感情,不管是他離開婆羅洲的時候,還是現在離開達馬蒂的時候,他都從未想過要帶我一起。
何必去討個沒趣呢,自從叔父和師父都走後,我就知道地間隻剩下自己了。”
白恒那落寞的神情,映著鳳雲明和島主喜悅的笑臉,當真是一副奇怪的畫麵。
幾家歡樂幾家愁,人生一向是如此吧。
窗外的潮水聲越來越大,整個島也開始搖晃起來。
“鳳先生,我們該離開了。”
若水提醒了一句鳳雲明,可是他還在跟島主細細著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試著離開這裏?”
那少女忽然笑起來,這一次的笑聲是那麼明媚,仿佛黑夜中終於看見了朝陽,一切都生機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