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恒心中不樂意,麵上也沒露出分毫來,免得惹人笑話。
不自覺間,他就把齊樂齋先生說的,男子最忌是嫉妒之心,放到了心裏。
還別說,這個齊樂齋先生在男德教育上,還真是一把好手,不為別的,就為了若水的後宮安寧,也得把他接回去。
漸漸消化了內心的委屈後,白恒就漸漸安適了下來,路還長,如果選擇了留在若水身側,那就得給自己一個合適的定位,不能貪得無厭,不能無理取鬧,更不能有嫉妒心。
別說是看齊樂齋先生那般的水一樣的性子,就是鳳雲明都比自己強得多。
哎,在婆羅洲自在慣了,養成了這般灑脫的性子,如今要忽然轉性,還真是不能一蹴而就。但白恒已經調整了心態,知道這樣一味去妒忌是不成的。
隻要解開了心結,也就能慢慢適應了。
胡思亂想間,赤兔也已經飛抵了君子國,它又在得意洋洋的四處問人,“快不快,我是不是最快的龍?你能飛的像我一樣快嗎?”
就連最好性的曼殊,也一掌拍了過去,正巧拍在赤兔的大耳朵上。
“嘿,你技不如人,就打我,怎麼能這樣呢?來,我們倆比比飛行嘛。”
說到後半句,它的語氣都軟了下來,像是想要別人搭理它,可是眾人都對它的洋洋自得受夠了,不願意再說一句讚美的話。
反而是君子國的國主,驀然間看見頭頂一道黑影閃過,就有赤兔帶著眾人降落了下來。
“赤兔,你真是太棒了,怎麼能這麼快,怎麼做到的?”
君子國的國主發自內心的讚美赤兔,他從未見過還有比赤兔飛的更快的。
赤兔聽他說的真誠,也不免飄飄然起來,“我可是一條龍啊,我能翱翔於九天之上呢。飛的快點,不算什麼啦。”
若水上來見了禮,問了問魚人們的情況,君子國主表示,他們都再沒鬧事了,現在君子國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彼此和平相處,百姓也安居樂業。
若水問起那些紅莖鼠尾草,君子國的國主立即麵露難色,“若水,你可不要怪我啊,我已經派人好好的看著他們了,你也知道,我們君子國太平的很,從來都沒有什麼盜匪。
而且,普通人就算偷了紅莖鼠尾草又有什麼用呢?
可是,那些紅莖鼠尾草就在昨天,忽然不見了……”
若水一聽就覺得蹊蹺,“你是說,昨天才忽然不見的、”
那君子國的國主點點頭,“是啊,我每隔十天都要去倉庫看看的,倒不是擔心丟失,而是督促他們將那些紅莖鼠尾草晾幹,不然潮濕發黴就不好了。
可是我昨天剛去到倉庫,一打開那倉庫的門,看守和我都愣住了,裏麵的紅莖鼠尾草全部都不見了,甚至是連一根都沒有剩下。”
君子國的國主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尷尬,一麵是因為丟失了紅莖鼠尾草而感到歉意,一麵又是因為答應了若水的事情卻沒能做到,而若水卻幫了自己那麼多。
一來二去,就覺得欠了若水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