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掌刑獄、執法,平彥一到那裏就大叫:“吾欲告發,有人私通周國!”
兩個守衛一聽這話,竟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接著他們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走上前問道:“汝為何人?欲告發何人?”
另一個守衛,則是悄然進入屋內。
此時在屋子裏麵,朝歌司寇正拿著一串琉璃珠,借著窗戶的光芒貪婪地欣賞著。
“周君之財貨,何其豐也!”這位司寇暗歎道。
然後,他又再歎:“周君之德,何其厚也!”
原來這些年秦鈞除了內部種田建設,外部用貿易手段籠絡各國之外,還對朝歌進行大力滲透。
這個遊戲世界比地球好的一點,是曆史從鴻、鈞、天帝一路傳承,諸夏作為同源親族的認同遠超過國家的認同。
夏族方國間的戰爭,被認為是“內戰”。
隻有與犬戎、東夷、南蠻的戰爭,才是“外戰”。
族人在不同國家之間“跳槽”實屬正常,因而秦鈞的滲透進行得頗有成果。
商朝立國五百多年,內部早就已經腐朽不堪。
周國的琉璃在朝歌貴人中極受歡迎,再加上周國蒸蒸日上的國勢,以及秦鈞“天帝傳人”的形象逐漸深入人心,越來越多的商朝官吏暗中投靠了周國,如今的朝歌早就被滲透得千瘡百孔。
現在這位司寇,正是周國的投靠者之一!
他正把玩著心愛的琉璃珠,這時門外的守衛走進來說:“貴人,有人欲告發私通周國者!”
司寇大驚失色,豁然站了起來:“何人告發本官?”
守衛連忙解釋了一下,司寇這才明白不是有人去告發了他,而是要來他這裏告發別人私通周國。
他狠狠地鬆了口氣,收起琉璃珠串說:“且去一見!”
他們來到門外,聽平彥把事情講了一遍。
得知隻是兩個年輕人,看了“後天分圓圖”之後要跑去投奔周國,司寇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道:“其為何人?”
“不知其名。”平彥回答。
“……”
司寇有點想笑,但還是忍著說:“不知其名,則如何索捕?”
“其欲逃往周國,必過城,可攔而索之!”平彥提議。
司寇搖了搖頭:“朝歌繁華,其人不知凡幾,如何攔而索之?此事甚微,汝且歸,毋需多言!”
他幾句話就想把平彥打發走,這時旁邊的守衛湊近過來說了幾句。
“哦?”司寇眼睛一亮。
他看了平彥幾眼,試探著問道:“汝名平彥,本為周人?”
“光!”平彥低著頭承認道,為自己曾為周人而羞愧。
但是緊接著,他又賣力解釋說:“然吾得天子垂青,已為商朝之人矣!”
司寇笑了起來:“吾聞朝歌有平姓者,逢人必稱周之必亡,此汝乎?”
“光!”平彥傲然回答。
“哈哈哈……”司寇大笑了幾聲,接著突然變臉叱喝:“汝本為周人,今欲告發私通周國者,此自投乎?左右,且索而囚之!”
旁邊的兩個守衛,立刻上前把平彥抓起來。
平彥先是一臉懵逼,接著大叫喊冤:“吾之忠商,如日月之光!”
“啪!”旁邊的守衛,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吾欲見天子!”平彥繼續大喊。
回應他的,還是一個大巴掌:“啪!”
“吾……”
“啪!”
“啪!”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