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鈞拿起地上的箭囊,將它掛在了自己的腰上。
這時,全部三十幾個黑山盜,有一個被秦鈞用石頭砸暈、八個被秦鈞用弓箭射殺,二十多個跑了出去,對麵還有五個躲在樹後。
“把刀槍扔在地上,慢慢地舉起手走出來!如果還不出來,我可要過去了!”秦鈞大聲叫道。
“爺爺饒命!”
一個瘦小的黑山盜扔下刀,舉著手走出來求饒。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剩下的四個黑山盜也陸續扔下武器,舉著手走到秦鈞麵前的空地上。
現在,秦鈞要殺他們任何一個,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點了最先投降那個瘦小的黑山盜,讓他從地上的屍體身上解下幾條腰帶,把另外四個人全部捆成一串。
然後秦鈞退開一段距離,命令這個瘦小黑山盜把地上的武器、財物、幹糧、水囊等等都收集起來,同樣用腰帶捆著掛在那四個人身上。
這時剛才被砸暈的弓箭手,迷迷糊糊地轉醒了過來。
他看了看周圍的情景,有點莫名其妙地說:“發生什麼事了?”
“告訴他!”秦鈞命令道。
“……”
那個瘦小黑山盜愣了半晌,然後才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這位神射手爺爺,把這八個兄弟……不,這八個賊人都殺了,其他的賊人都跑了,隻有我們五個沒有跑。”
“你們為什麼不跑?”秦鈞故意問。
“……”瘦小黑山盜一臉糾結,“我們一時糊塗,以為可以躲到樹後麵,再想要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嗬嗬,倒是說得坦誠。”秦鈞笑道。
那個弓箭手看向地上的屍體,驚悚地發現他們不是喉嚨就是眼睛中箭!
他再看向秦鈞,眼神充滿了敬畏。
“把他和你自己也捆起來。”秦鈞向瘦小黑山盜說。
“是。”瘦小黑山盜拿起一條腰帶,把醒來的弓箭手捆到了“人串”裏,自己也捆上一隻手跟他們連在一起。
“走吧!”秦鈞押著這六個人,向山區深處慢慢走去。
這樣過了一會兒,白奇從前麵冒了出來:“嬴澤,你打贏了?”
“嗯。”秦鈞點了點頭。
白奇一臉難以置信,感覺嬴澤簡直神了!
手無寸鐵麵對三十幾人,竟然能打贏而且還俘虜了六個,他是怎麼做到的?
秦鈞也沒有解釋,隻是讓他在前麵引路,先找一個可以歇息的地方。
以他“修煉兩百多年”的箭術,在平地上對抗正規軍隊或許做不到,對付一群烏合之眾真沒什麼難度。
今天這一戰唯一的懸念,就在於他開始時能否成功奪取弓箭,這一步做到後麵就是碾壓。
八個人一路攀登,來到了一個小山穀裏。
這裏有一道清澈的山泉,還有一個避風的小山坳,晴天過夜沒有問題。
秦鈞命令那六個俘虜,把那些武器財物幹糧等等都放在小山坳邊,然後還是由那個瘦小黑山盜動手,把五個同伴分開捆在樹上。
接著秦鈞再親自動手,把瘦小黑山盜也捆了起來,並檢查了其他人的捆紮情況。
“捆得不錯。”秦鈞檢查完了,竟有點讚賞地說。
那瘦小黑山盜身體前屈,滿臉諂笑地說道:“爺爺在前,可不敢耍滑!”
“你叫什麼?”秦鈞又問。
“小的叫‘烏德’,爺爺可以叫我‘烏孫’。”瘦小黑山盜說。
秦鈞都被他的無恥逗笑了:“誰會想要你這樣的孫子?”
“爺爺說的是,烏德高攀了!高攀了!”烏德繼續諂笑。
此人油腔滑調實在惹人討厭,就連旁邊的另外五個黑山盜也麵帶鄙夷,看不起他這種亂認爺爺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