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特蕾莎,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為什麼很普通呢,因為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身邊的親人都不是什麼名氣很大的角色,工薪階層,是這個行業的稱呼了。
我最喜歡的事並不是在河邊捉魚,也不是和一些孩子在路邊玩過家家,我喜歡的事,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做自己喜歡的事,孤獨,而有趣。
他們我這是先抑鬱症,根本無藥可醫,可我隻是笑笑,我知道自己的情況,因為我不是不願意與人交流,隻不過沒人能夠跟我上話罷了。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還是更喜歡觀察周圍人的行為,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我認為值得深究,可能我生就是個異類,喜歡盯著一個人看,所以他們都不願意跟我話,也沒有朋友。
父母對我的情況有些絕望,他們放棄了我,讓我獨自呆在屋裏,有時候甚至會將我遺忘,這些都無所謂,我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姿態,畢竟一個要麼是待在屋子裏,要麼出去就盯著別人看,還不話的人,誰見了都會害怕吧。
是的,我沒有父母的關愛,不是孤兒,勝似孤兒,可以,我的生活是從別人的嘲笑中過來的。
那個時候,我的父母因為不懂的人情世故,得罪了一個人,那個人很有實力,而且心狠手辣,隻是因為我的父母拂了他的麵子,就被他派殺手給殺掉了。
雖然他們並沒有管過我,但畢竟是我的父母,就這樣死在我麵前總會讓我心裏難受,報仇這個詞第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我沒有想過如果失敗了我會怎麼樣,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什麼能讓我留戀的。
直到那一,我遇見了他。
他看起來是個很陽光的人,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很好看,如同清風拂過我的心間,也許是他太有魅力,也許隻是我盯著人的習慣,看他第一眼,我就移不開目光了,那個仇人靜靜地躺在血泊中,已經沒有了聲息,而他隻是風輕雲淡,那一刻在我的眼中,他就是如此強大,是任何人都無法抵擋的。
對於這血腥的場麵,我並沒有什麼感觸,可能我對父母沒有過多的感情,所以誰死了都與我沒什麼關係,但令我驚訝的是,麵對我凝視的目光,他竟然能反過來與我對視,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嘲笑我或者罵我一頓,這讓我很開心,也許,我找到那個值得話的人了。
我跟上了他。
我的心思從就很敏銳,當然知道他對我的厭惡和不耐煩,可是第一次遇到一個我能夠上話的人,而且這個人還能與我對視,這讓我很珍惜,畢竟一個沒有任何朋友的人突然遇到對的人,總是不想放棄的,而且跟著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已經沒有家了。
他收留了我,哪怕他覺得我是個累贅,我也很開心。每我都被別人單獨訓練,見不到其他人,聽別人是要把我訓練成一個殺手之類的,我知道什麼意思,但更想知道會不會再見到他,負責訓練我的那個人笑了笑,他跟我,如果想見到他,就要努力成為他身邊的人,讓他離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