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吳凡，確保吳凡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這間屋子，是你娘時候住的，項莊想讓人封了，我沒讓。”
三長老帶著吳凡，走到一間已經荒廢了許久的屋子，外頭看不見多少灰塵，顯然這裏經常有人打理。
院子裏的花、草都有人照顧著，仿佛這裏依舊有人在住著。
“這個秋千，是你娘時候想玩，我給她搭的。”三長老指著那一棵大樹下，吊著的秋千，眸子裏閃過一絲柔和，“大哥當時在閉關，衝擊更高的境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等他出關的時候，你娘已經…所以他沒得選。”
他看著吳凡，眸子深邃：“我知道你怪他，我也怪他，但這不是他下手的，他也不可能下手，身為項家大長老，他根本沒有選擇。”
在一個位置，得考慮那個位置的事。
真要最痛苦的人，隻會是項。
三長老自然清楚這一點。
吳凡沒話，隻是看著院子裏的花草，看著那秋千，仿佛可以看到一個人坐在麵，臉滿是笑意，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會被自己親近的人傷害。
“你的實力更強，當初難道你沒有機會阻止麼？”
計道人微微皺眉，顯然很不滿，語氣之還有怒氣。
“計道人，我們是同一時期的人，當時域外戰場邊境，秘境高手來襲，要衝擊蜀山，這事你應該我清楚，我們當時若非都前去戰場抵抗，你覺得現在蜀山會是什麼樣子？”
三長老語氣平和，深邃的眸子裏，仿佛閃過了當年那些事情。
“我若是早知道項莊有這心，恐怕我會先殺了他！”
三長老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氣！
他若是知道項莊會墮落成這樣，絕對會毫不猶豫，將他斬殺，哪怕要背負擊殺項家家主的罪名，也在所不惜！
計道人哼了一聲，沒有再什麼。
吳凡分明能感覺到，二十多年前，蜀山發生過了震動，否則自己的父親，也不會被請進蜀山，以一個將軍的身份，掌控邊境，鎮守邊境了。
他沒有什麼，隻是在院子了來回走著，似乎想感受一下，當年自己的娘，在這生活是什麼樣的場景。
三長老進了屋子，取出來一根發簪，交給吳凡，麵還有一朵花，卻是早黯淡枯萎了。
“這是你娘二十歲生日，我大哥送的禮物。”三長老並沒有提外公這兩個字眼，免得吳凡反感，“你娘出事，我大哥比誰都難受，但他沒得選擇，他必須支持項莊，站在項莊的立場話，我這麼多，不是希望你原諒他，算是我，也一樣沒法原諒他，但希望你，能少怪他一些。”
吳凡手拿著發簪，用力捏在手，依舊沒有話。
“三長老，大長老醒來了，請你們過去。”
有人跑了過來，恭敬喊道。
三長老點了點頭，也沒耽誤，看著吳凡道：“你想知道的答案，今或許可以得到了，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