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英和秦超木於是沿著路下山,想先去找找李希術,鵲英心裏無數遍的祈禱,希望他能吉人相,她同時還擔心姐姐和秦一他們的安危,因此心裏難受異常。
而此時,秦一他們也不好過,自從分頭逃跑以後,秦一、張岐黃、華伊雪三人的腳力不勝那些武師,不久便被他們追上。秦一心想這樣下去,一會再跑不動了,不如留些力氣和他們鬥一鬥,於是和華伊雪和張岐黃打了聲招呼,三人便回轉身來,想一起和那些武師鬥上一鬥,那林擇也既然不在,誰勝誰敗還那還不定呢。
那幾十個武師見他們忽然回轉身來,心想這幾人可不簡單,上次就有不少人著了他們的道兒,這次可要心提防。
他們正想著,隻見秦一拿出一支竹筒,鼓足了氣力連連吹起,裏麵那些麻醉散顆粒便如同子彈一樣向那些武師噴射而去,其中一個武師叫道:“心!”隻見他們或躍起,或俯身,或側身都想一一避開。
可是躍起和側身的倒是避開了,可是俯身的就慘了,隻見那麻醉散顆粒落在他們附近,竟然爆裂開來,然後這麻醉散變成了氣體在周圍飄散,那幾個俯身的立馬便感覺到意識模糊,也不管這是哪兒了,也不管有多危險,都沉沉睡了過去。
秦一三人見此情景,都是哈哈大笑,華伊雪嬌聲道:“真是好蠢。”然後看那幾個被迷倒的武師,大約有七八個之多,三人心想,這一下需要對付的人就少了。可是那些剩下的武師也不是吃素的,看到自己的兄弟被麻倒,都展開了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秦一,秦一這時還想再吹出那麻醉散,可是這群武師也是帶著十八般武器,隻見眼前人影晃動,刀槍棍棒夾帶風聲,裏麵竟還夾雜著飛鏢。
秦一側身躲避了幾位武師的拳腳,又躲過了一鏢,沒想到那飛鏢竟然接二連三的飛了過來,秦一手腕一疼,竟然中了一鏢,手一哆嗦,竹筒掉在了地上,待要再去撿,另外幾個人的拳腳已經攻到,已經來不及了顧及竹筒了,隻能連連躲避。
這時另一邊,華伊雪瞅準了那使鏢的武師,已經和他鬥上了,這些日子的磨練,華伊雪已經將那龍筋鞭使得是得心應手,那武師連連揮鏢,華伊雪揮動龍筋鞭,竟然一一擋掉,精準程度也是不差毫厘,瞅個間隙,華伊雪揮鞭襲向那武師,並且快速掄鞭,想盡快把他拿下,可是這次來的武師,好像精於武器的還不少,這時華伊雪突覺哧哧風響,酣戰之餘發現一旁多了一個圓盤似的物體,四周都是鋸齒,竟然旋轉著向她襲來,其時她已經無法抽鞭抵禦,隻好擺出一個百禽戲裏的姿勢,下半身不動,上半身卻往左後傾斜,幾乎和地麵平行,然後再利用腿部的力量把上半身從右前繞了回來,堪堪躲過了這次襲擊。
那圓盤武器一擊不中,又盤旋著二次攻擊,這點和張岐黃的彎刀不同,這圓盤裏麵好像是有什麼機關一樣,竟然盤旋著往複不絕,華伊雪此時也無心攻擊那使鏢的武師了,趁著這圓盤幾次盤旋擊她不中,連連揮動龍筋鞭,大約在七八鞭之後,終於將它擊中,想那圓盤也是普通金屬材質,瞬間便被龍筋鞭抽得彎曲變形,再也不能盤旋,掉在了地上。
華伊雪鬆了一口氣,隻見那使圓盤的武師卻哈哈一笑:“美女,沒想到你這鞭子還真厲害,竟然一鞭就能把這鐵鑄的家夥給打得變形,可是這玩意我多著呢,著又拿出一個圓盤武器,華伊雪看他身上竟然掛著許多這種武器,走起路來,還叮當作響,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這武師名叫甘冥山,自幼喜歡武術,後來還自己研製了一種武器,他自己稱之為飛盤,用金屬鑄成,四周密布鋸齒,都是鋒利如刀刃,而底部卻有一個發條,上滿這個發條,這飛盤便會飛旋著去攻擊敵人,並且他還在飛盤底部弄了機關,可以調整方向,以便於精確攻擊敵人,而這個發條需要力氣很大的人才能上滿,這甘冥山也是孔武有力,因此這武器便使得得心應手。
華伊雪看這陣勢,這種武器都是衝著人的脖子直直襲來,分明是想直接要她的命呀,這時看秦一和張岐黃也都是以一敵多,而自己連這兩個人都收拾不下,心裏便焦躁起來,叫道:“好吧,你來吧,你有多少個,我就給你打爛多少個。”著揮鞭擊向甘冥山,一擊不中,又轉了個圈同時擊向那使鏢武師,那使鏢武師名叫餘思泰,是一位專業修習鏢術的能手,一手飛鏢,能夠一次一發多發甚至可以來個漫鏢雨,也是這次花青羽請來的武師中的佼佼者,華伊雪鞭子回旋往擊,而兩人也毫不示弱,在連連躲避之機,飛盤和飛鏢齊發,這樣一來,華伊雪不僅要揮鞭攻擊,還要展開身法躲避,一時之間想要拿下兩人也是不易。
而張岐黃也是忙的不亦樂乎,仗著彎刀鋒利,張岐黃搶先接下了那些拿著武器的武師,一陣叮當哐啷之聲,隻見十幾個武師手裏拿的無論是長刀短劍,還是匕首棍棒,紛紛被砍斷弄折,這樣張岐黃反倒是占了上風,在眾武師群裏穿梭來去,對方卻都不敢跟他硬碰硬,紛紛躲避他的彎刀。
張岐黃一邊用彎刀襲擊,一邊還瞄準時機,一下一拳放倒一人,一下又伸腳踢翻一個,倒也遊刃有餘,抽出空來觀察四周境況,卻發現秦一和華伊雪,情況卻是堪憂,雖然圍攻秦一的也多是些修習空手道詠春拳之類的,沒有帶什麼武器,可是也不能看這些人的赤手空拳,他們學藝精了,空手也可以抵得上刀劍,秦一當然不敢和他們硬碰硬,隻是展開身法,用那一躲二閃之技,目的也隻是想消耗敵人力氣,可是這好漢敵不過人多,這樣耗下去,自己也是累的夠嗆,眼看便落了下風,躲避的身形已經頗為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