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榮聽到了動靜之後,便和其他三人慢慢靠近那陰暗的角落。鵲英和秦超木看他們身上有槍,知道不能硬拚,現在最重要的便是一開始就攻的對方措手不及,才能設法逃脫。於是鵲英和秦超木互相會意,雙雙從暗處躍了出來,鵲英運起了內息,雙掌齊發,向著何春榮幾人攻了過去,而秦超木也是使出自己學的空手道,逼到他們身前,抓向埃倫腰間的槍支。
兩人的驟然出現,讓何春榮他們大驚,急忙向後退去,同時埃倫和比爾伸手摸出短槍,準備還擊,可此時他們卻感覺一股力量襲來,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往後倒去,原來是鵲英的推拿術,竟然引導著他們的內息,隨著她手掌傳來的內勁搏動,因此他們的身子便一時不受控製一般,開始站立不穩。秦超木趁機抓住埃倫身上的一把槍,扯了過來,然後舉槍瞄準了他們,可是秦超木卻連槍都沒有舉好,一看就知道是沒怎麼玩過槍的,那是因為他所在的時代是個和平時代,人人都和睦相處,除了維護百姓安寧,誰還會用槍呀,所以秦超木即使拿到了槍,也其實根本不會用,他隻是想嚇退他們而已。
何春榮等人被鵲英的內息衝的幾乎便要摔倒,想要直起身子卻感覺很是吃力,於是隻好側身輕摔在地,然後再一個鯉魚打挺又站了起來,然後迅速的退到了洞口邊,那個叫雲的女人站在最後,卻沒有摔倒,隻是輕輕的跟著退到了洞口。
何春榮向埃倫道:“正是他們兩個,這個姑娘名叫鵲英,據是神醫扁鵲的後人,他們知道扁鵲的墓葬在哪裏,最近正想去發掘,是裏麵有好多神奇醫書和秘方,誰得到了誰就能治下百病。”埃倫聽她完,轉頭問鵲英:“這位姑娘,真的有這麼神奇嗎?能不能把那些秘方給我們看看,或者給我們地址,我們去找出來。”鵲英怒道:“你別聽這女人瞎,這世間哪有什麼治下百病的秘方了,我是扁鵲的後人不假,可是我們祖上並沒有留下什麼,我也不知道先祖墓葬在何處。”鵲英的這句話其實沒錯,她是上古時期扁鵲的後人,那個時期還沒有興起墓葬,所以當然什麼也沒留下。
那西洋人埃倫轉頭瞧著何春榮,眼裏透過一絲疑惑,比爾在一旁對何春榮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究竟有沒有確定的把握,你可不要耍我們。”何春榮慌忙道:“咱們什麼交情,我怎麼能耍你們呢,這件事千真萬確,之前我跟隨花清羽的時候聽他們過,這個鵲英和這個年輕人還有另外的兩男一女,是結伴去找扁鵲墓的,是裏麵有很多秘方,甚至還有什麼長生不老術,花清羽之前找我陪著她來抓人,沒想到我被他們挾持了,前幾我才設法逃了出去,然後正好遇到了你們,所以告訴了你們這個事情。”
埃倫道:“我相信你,也看出這姑娘和這夥子不太老實了,看來我們要逼他們他們才肯出來的。”秦超木故意扣緊了扳機,叫道:“不許動,你們快點退出洞外。”埃倫和比爾仿佛並不懼怕,並且也舉起了槍,何春榮則退到了他們身後,雙方正在交峙時,那個叫雲的女子卻輕喝一聲:“你們閃開,看我的。”埃倫和比爾好像很聽她的話,分別向兩旁閃去,隻見那雲揚手一揮,十幾枚銀針竟然飛了過來。
鵲英叫了一聲:“心。”快速向一旁閃避,並且雙掌齊錯,急運內息將飛到身前的銀針拂落。而秦超木根本則沒有這般快速應敵的經驗,何況這銀針來的急速,他一時根本無法避開,登時身上便中了七八枚銀針,這銀針來也是奇怪,中在身上之後,不疼不癢,但卻忽然感覺身體麻木,瞬間便動彈不得,他手裏的槍也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秦超木心想這下完了,怕是真的遇到哪些武俠裏的情形了吧,這銀針八成是有毒的。
鵲英在一旁看了卻倒吸一口涼氣,倒不是因為這銀針有毒,而是很奇妙的紮在了秦超木的幾個穴位上,而這幾個穴位受製,人的身體便無法動彈,鵲英心想這雲的手法可真是精妙至極了,隔著這麼遠,認穴卻這般準。
鵲英想要幫秦超木拔除銀針,這時卻看到那雲又拿出了幾十枚銀針,正在又一次揮出,鵲英已經無暇顧及秦超木了,急忙運起內息,拂落了十幾枚銀針,然後左閃右避,又躲掉了幾枚,可惜這些銀針數量太多,直如鋪蓋地般,鵲英拚力閃避,身上也是中了幾枚,並且所中之處也都是酸麻難當,不聽使喚,幸好腿部和手部還能移動,一時之間也沒有完全受製,可是這雲的銀針卻如連綿不絕一般,眼看著上一波銀針剛剛甩出,她又即刻間從腰間拿出了幾十枚,鵲英心想今看來是要完了,這女子的銀針他們都避不了,何況是還有那兩個帶槍的西洋人呢。
那兩個西洋人埃倫和比爾在後麵看的都哈哈大笑,埃倫道:“我們風姐的確是厲害,這針灸術用來打人居然也這麼神奇。”著都豎起了大拇指。
原來這個使用銀針的女人名叫風婷雲,家裏也曾是世代從醫的,幼年時拜了一個針灸高手為師,勤學苦練,學了一手過人的針灸本事,能夠閉著眼睛為人施針,並且熟悉人體的奇經八脈和各類穴道,針法如火純情,又加上練了自己的內勁,能夠隔著百米將銀針分毫不差的打入人體穴道,她出師以後,更是針法如神,能夠治愈各種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