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那扁榮被捆了手臂,被秦超木推搡著也走在了眾人後麵,他此時才開始頭腦清醒起來,心道,自己這般癡心,而華伊雪好似根本不領情,還不如之前先行逃了,以後再找機會抓到她占為己有為好。沒想到自己這麼喜歡她,她竟然一點也不看重,看來這女人真不能善待,還要豪奪才肯依從,可是現在落在他們手裏,要是他們辦完事情,不定便會殺了自己滅口也有可能,心裏突然間感覺特別後悔,這腳下於是也慢了下來。秦超木不明所以,隻道他是故意磨蹭,在後麵推搡的更厲害了,他們也是跟著大家走向了那狐狸洞附近。
扁榮抬起頭來,察看四周,看看有沒有逃走的機會,可是他這一抬頭,卻直接迎上了洞穴前蹲著的那隻狐狸的目光,四目相對,扁榮忽然感覺到困倦至極,他心想,難道這狐狸也有用意念控製人的本事,但想想也不太可能,於是苦笑了一下,閉上眼睛打了個哈欠。
可是等他再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的場景都變了,自己已經不是在荒郊野外的野洞之旁,而是在一所豪華大宅之前了,並且自己也沒有被繩子捆住雙手,身後的秦超木也消失不見,附近的秦一他們也都失了蹤影。
扁榮看了之後大奇:“咦,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這裏,究竟是白日做夢還是遇到神仙了。”他心翼翼圍著大宅轉了一遭,不僅沒有發現秦一他們,四處也都是清靜幽雅,仿似根本沒有人的蹤跡。扁榮看到那院門半開著,想走過去打開院門先出去再,這時卻看到有一個女孩子從宅子裏款款而出。
扁榮看到那女孩子,不禁驚呆了,原來那少女看似隻有十七八歲,身著黃衣黃裙,卻生的是芳容絕世,容顏極美,渾不似人間之人,扁榮還從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女子,不禁目瞪口呆,言行失態,他竟然雙手合十,伏身拜了起來,一邊拜一邊心裏在嘀咕:這少女要比華伊雪鵲英她們還要美上百倍呀,這應該不是人間之人,隻有仙女才會如此美麗吧?
他不禁心裏嘀咕,嘴上也不停的道:“謝謝仙女搭救,謝謝仙女搭救。”
那黃衣少女看到他的神態,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可不是什麼仙女,你不用拜我。”扁榮此時還不敢抬頭,恭恭敬敬的道:“我剛才還被人綁著,現在卻到了這個所在,肯定是你搭救的我了,你不是神仙又會是誰?”
那黃衣少女道:“你倒挺會話,一口一個神仙的誇我,可是我真的不是什麼神仙,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女孩而已,你們之前在那野洞前中了毒草的毒,都不幸昏迷了過去,我父母恰巧從那洞穴經過,於是便將你們救了回來,那毒草的毒性會讓人失憶,所以你們雖然醒了過來,但這幾一直處在失憶的狀態,你現在也許是剛剛已經醒了而已。”
扁榮奇道:“沒想到我竟然昏迷幾了,還失憶了?我怎麼完全不知道呢,真是太神奇了!那當時和我在一起的人都去哪了?”黃衣少女道:“他們正在臥房休息,你想不想去見他們呢。”
扁榮聽到秦一他們也在此處,趕忙道:“不想不想,我還是自己走吧,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的。”他著便準備從大門溜走。那黃衣少女阻止道:“你不用急著走,那幾個人還在失憶中,他們不會對你有什麼威脅,況且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你要是想走,也需要留下你的名姓再。”扁榮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卻發現那大門剛才還半開著,現在卻不知被誰關上了,還上了把鎖,心裏感覺奇怪不已。
於是他又轉頭看向少女,想再央求她幫自己開門,卻發現她的一雙眸子十分清澈明亮,顧盼生輝,身材也是婀娜多姿,不禁心生了邪念,心道:“這女孩子要真是個凡人的話,她生的這麼美,又看似柔弱,而這時隻有我和她二人,如果我上前控製住她,把她抱在懷裏,肯定是十分舒服吧,哪怕她拚命的拒絕我,掙紮的厲害,但我隻要摸上一把,那也是人間之福了。”此等邪念一出,他的身體立馬便跟隨著欲望的召喚,向前踏上了幾步,準備向著那少女逼近,並且暗暗運起了內息,雙目和少女對視,想用意念操控住她。
他正一步步的走向少女,卻聽那黃衣少女幽幽的聲音響起:“我問你幾個問題,這第一個問題就是,我想知道你的出身和經曆,我想以此來了解你,看看你有沒有做過虧心事。”本來扁榮此時已經逼近了黃衣少女,這句話的聲音入耳,他卻感覺自己再也走不動了,並且感覺那少女的眼神仿佛有一種魔力,這種魔力比自己創造的意念還要強烈的多,扁榮本想控製對方,卻沒想到此刻已經被對方給控製住了,自己腦海裏瞬間開始不停的回憶,於是把自己能想到的過往都一五一十的訴了出來。
隻聽扁榮悠悠道:“我姓扁,單名一個榮字,出身在醫術世家,祖上是黃帝時代的神醫扁鵲,醫術極其高超,他之後的後人也因此沾了光,多從事醫術行當,一直到了祖父那一代,我們家都是多出醫生的家族,隻是再無先祖那樣的名醫而已。
可是到了父親這一代,卻出現了變故,父親放棄了行醫,轉而研習起了方術,起因就是祖父看我家族醫術沒有突破,想讓父親出外拜師,回來後光耀門楣,可是父親當時到了南方邊陲一代,到處尋訪名師,但是皆被拒絕,父親心灰意冷,正想回轉家來,卻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結識了一個傣族姑娘,也就是後來我的母親。
她和父親相反,世代都是修習方術的,並且到了她父親這一代,方術更加的如火純青,家族也因此發揚光大,遠近聞名,當時母親看中了父親,便欲留他入贅在娘家,可是父親堅決不肯,卻想帶她來北方生活,母親也是願意依著父親,於是帶他從家族逃離出來。